她说过不会结婚,就是不会结婚,假结婚也不行。
“股份事情,另有办法,姑姑就不要插手。”
“你还能有什办法?”黎蕴站起身呵斥:“言之,你现在不是个人,你肩膀上还有家公司,还有份你父母责任,你知道在说什,之前你干什,姑姑概不问,但是不希望你因小失大!”
黎言之闻言头微疼,脑神经突突跳,她纤细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嗓音稍低道:“姑姑,知
有时候她也在想,是不是真只是意外,可赵海川事故又让她警觉起来,她已经派人去查赵海川事故原因。
“也在查。”黎蕴道:“当年没能相信你妈妈,直很歉疚,这次如果真是人为,会揪出来。”
“姑姑。”黎言之道:“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交给吧。”
黎蕴看向黎言之,深深看眼道:“这话应该来说,言之,姑姑这辈子什都见识过,人心易变,险恶难知,姑姑什大风大浪都经历,你不同,你还年轻,你不应该卷进来,听姑姑话,找个人结婚好吗?”
“把股份拿回来,就是对你父母最好交代。”
然这件事对她冲击很大,大到她当时整个信念崩塌!就像是凭空出来块木板,整个砸中她,砸她头破血流,血肉模糊!从前以为真相其实是假象,她活在别人保护伞下那多年,父母,两个姐姐‘意外事故’概不知,自以为美好回忆其实建立在沾鲜血过往上,这让她时真难以接受。
她憋很久。
有晚她喝很多很多酒,醉神志不清,司机把她送回公寓时她没看到祁蔓,那种有可能会发生意外念头充斥她脑海,从未有过联想在她脑子里越发清晰,越想越后怕,她让人去找祁蔓,保镖告诉她祁蔓去参加陆乔生日宴,她就坐在沙发上等她回家。
等整整夜。
她不知道怎挨过那个最难熬夜晚,她只知道需要重新定义和祁蔓关系。
见话题又转回结婚上,黎言之秀眉拧起,她摇头:“姑姑,结婚不是唯办法。”
“怎就不是唯办法?”黎蕴急:“好,你不想结婚,不想牵连进无辜人,姑姑能理解,那这样,给你找个人,假结婚,等到股份拿回来立马离婚,这还不行吗?”
“以后你要不要结婚都随便你!”
这是她最后让步。
黎言之偏头对上黎蕴双目,她眼神笃定道:“不行。”
黎言之敛神,她见黎蕴还怔愣开口道:“警方那边有消息吗?”
见她都知道,黎蕴也没什好瞒,她摇头:“没有,负责这个案件警察去年退休。”
退休,没有人接手,长达二十年案子,如果不是黎家这边追着问,恐怕早就结案,因为只有疑点,却没有嫌疑人。
黎言之点头。
其实她从知道后直再查当年事情,包括她那两个姐姐事故,但时间太长,别说证据,疑点都快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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