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
饿
。”
祁蔓神色如常将药膏收好，云淡风轻
表情，
点没将黎言之抗拒放在心上，她起身去厨房，身后黎言之敛起笑脸，转头继续看电脑。
资料点点传进来，她浏览时将重要消息写进文档里，表情认真凝重，纤细手指放在键盘上方，打段迟疑会，似是不确定这个要不要加进去。
她工作起来就是这样。
心无旁骛，认真迷人。
黎言之放下电脑道：“过来。”
祁蔓走过去，黎言之从茶几旁拿药膏，也不知道什
时候拿过来，祁蔓接过后说道：“自己来。”
“别乱动。”黎言之上药模样很认真，祁蔓看她精致眉眼顿顿，倒是没有再说话和抗拒，而是坐正身体让黎言之帮自己上药。
电脑就在旁边，屏幕亮着，祁蔓余光瞥到黎言之邮箱，很多封未读，她问道：“你在工作？”
“嗯。”黎言之不是很爱和她聊公事，两人在起也几乎没说过公司事情，有时候她提句，黎言之也是不轻不淡回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自己说她年纪不小话，故意，折腾她起来简直要命。
不过这样也好。
痛痛快快追过，爱过，享受过，离开才不会觉得那遗憾。
“中午吃什？”祁蔓转头问道：“冰箱里有很多新鲜菜。”
黎言之坐在电脑前，打开邮件，头也不回道：“随便吧。”
祁蔓把米饭调好时间后靠在厨房门边看她，瞬不瞬，目光灼灼，这抹纤细背影她看很多年，念很多年，在还不懂什是喜欢时候就悄悄放进心坎里，放进最深处，偶尔回忆，满是甜蜜。
她还记得黎言之五官没长开模样，她从开始指着自己说别靠近到后面夜里拉开门问：“你想去看星星吗？”
那时候她比自己大六岁，高很多，身材苗条，问话时微微弯腰，似是想要和她站在同高度，她没说话，黎言之嘀咕：“怎不说话，白天不是还说想吗？”
她沉浸在白天事情里，没吭声，黎言之耐不住性子，转身道：“算，不想看拉倒。”
她看着黎言之离开身影心里有些慌乱，手比脑子有意识，
和现在样。
祁蔓垂眼：“K8还没解决吗？”
黎言之给她涂抹姿势顿，祁蔓道：“看新闻。”
“还没。”黎言之道：“有点小麻烦。”
祁蔓刚想问，黎言之收好药膏：“好，去做饭吧。”
祁蔓看她背影眼，低头进卫生间，洗漱时她看到自己身上很多红痕，她鞠捧水浇在脖子处，凉飕飕，贴在温热肌肤上，刺骨疼。
知知被水溅到，喵呜声跑开，祁蔓看着镜子里她夹尾巴灰溜溜样子轻笑：“小没良心。”
她说完看向镜子，手指放在镜子里人脸上，扯唇道：“大没良心。”
客厅传来轻敲键盘声响，祁蔓很快收拾好自己走出去，黎言之见她准备进厨房喊道：“等会。”
祁蔓转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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