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吧?
“头疼什时候加重?”
“有些什症状?”
医生看她直
你这是保镖还是计时器?
她没好气道:“那怎不就近医?”
保镖似乎被问住,思忖几秒回道:“娄秘书要帮黎总约医师,是黎总坚持要回来。”
坚持要回来?
回来给她庆生还是去参加饭局?
电话没挂断,那端人似是找到人诉说开始喋喋不休:“你是她秘书,她最近有回国计划吗?”
“周末前回来吗?”
回来吗?她就在国内,自己却不能告知,因为她不知道黎言之行程能不能让别人知道。
这想,她连秘书都不如。
“怎回事?有人听吗?”似是长久沉默让那端存疑,黎蕴声音大点:“喂?”
“喂?人呢?”手机那端呼唤让祁蔓回神,她握紧手机,破皮唇角有血珠钻出来,红艳艳,她舌尖碰到上面,刺骨疼。
“抱歉,这里信号不是很好。”祁蔓很快恢复平静,连声音都清冷几分:“您有什事情,可以帮您转告黎总。”
“哦——”黎蕴顿顿:“你是她秘书吧?”
祁蔓神色微动,低低道:“嗯。”
“行吧。”黎蕴说道:“你让她忙完给回个电话,也不知道什意思,声不响就跑出国,周末还有饭局呢,都答应和赵先生又飞出国。”
祁蔓抿唇,没再问话,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很快就到医院门口,来之前通知过医生,还没下车祁蔓就看到门口站排白大褂。
车停稳,门被打开,几个白大褂将黎言之送到抢救车上,个脖子上挂听诊器男人问道:“什时候头疼?”
祁蔓还没开口,保镖回他准确时间。
医生问道:“吃药吗?”
回来之前吃药吗?
祁蔓调整情绪和呼吸,她把手机放稍远点,故意装作没信号样子喊道:“您——说——什——对不起——这里没——信号——”
“没信号啊。”黎蕴倒是听得很清楚,她回道:“算算,你告诉言之,让她尽快给回电。”
那端挂电话祁蔓还保持夸张姿势,坐在她对面保镖看到她这副样子忍忍,忍不住时低头看窗外,祁蔓也觉得自己这副样子有些不妥当,她收回手,把手机塞进黎言之包里,问道:“她什时候头疼?”
保镖忙坐直身体,严肃端正道:“中午十点五十二分三十秒。”
祁蔓:……
赵先生?是上次黎蕴消息里说赵家孙子吗?原来他们还有联系。
也对,今天新闻里不就提到她近日觅得位良人吗?
想必就是这位赵先生。
祁蔓垂眼,低头就看到黎言之躺在座椅上样子,长发微乱,刘海挡住半眉眼,露出来眉宇紧皱,脸色苍白,平时总是光鲜亮丽,高不可攀,现在却有些羸弱体虚,她每次偏头疼都是这副姿态,让人恨都恨不起来。
祁蔓见她额头又冒细汗,习惯性伸手想帮她擦拭,手伸在半空,却蜷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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