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想,可能是因为麻木。
疼到麻木,也就不疼。
洗漱完她去厨房做饭,早饭连着午饭起。其实她平时作息特别规律,早起,按时吃饭,运动健身,休闲看电影,看书,晚上绝不熬夜,当然那些前提是,黎言之不在,那人要是来次,能把她三天计划全部打乱。
因为累。
她还记得去年黎言之新开发个系列车,那两个月没出差,每天来她这里,两人宛如普通情侣,个早出晚归工作,个洗衣做饭守家,虽然这对情侣间话题永远止步于床上那点事,她也很满足。
祁蔓坐在床上做个深呼吸,听到她动静知知竖起耳朵,抬头,圆溜溜眼睛看向祁蔓,被饿夜,它被放出来第件事就是找吃,吃完就进房间找祁蔓,可祁蔓在睡觉,它待会也睡着。
“喵呜。”知知跳上床,靠在祁蔓怀里,头放在她手边,想要她摸摸自己,祁蔓单手揉揉毛茸茸头和身体,郁郁心情有所好转。
知知乖巧待在她怀中,还不忘控诉黎言之昨晚恶行,她仰头喵呜喵呜叫个不停,祁蔓笑:“饿?”
“喵呜——”
“饿去给你拿吃。”
祁蔓醒来快到中午,阳光透不过厚重窗帘,只投射进来些光影,房间很暗,家具都蒙上模糊感,她睁开眼在房间环视周,除空调吹出来冷气,只剩下静谧。
黎言之离开。
祁蔓心头涌上说不清失落,虽然这样情况时常发生,但这次不样,这次她是满怀期待。
昨晚她憋不住还是问黎言之能不能起出差,那人埋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用柔软舌尖愉悦她,却边说着扫兴话:“等你手好再说。”
等下次再说,等你手好再说。
而现在,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满足感,人贪念旦起头,就会疯狂滋生,想要也就更多。
祁蔓坐在茶几前吃午饭,电视机里正在放财经新闻,是重播,主持人四十来岁,秃头,穿着黑色西装,大腹便便,他说段话要休息几秒,祁蔓听到他说:“目前荣天和威海尚未对K8造成问题有回应,关于K8后续
“喵呜喵呜——”
不在个频道人猫用意念交流,祁蔓抱着知知下床走到客厅,猫盆里没有食物,她放好猫粮后蹲下,拍拍知知头:“吃吧。”
知知原还想控诉,奈何食物太香,它没忍住,低头吃起来。
祁蔓见状抿唇笑,扯到嘴角,她嘶声才想起,唇角昨晚被她咬破。
果然到卫生间就看到嘴角小块暗黑色,她洗漱时候没刻意避开,牙刷不小心碰到也没有觉得很疼。
祁蔓倏而明白黎言之意思,她等,其实就是让她不要再等。
她不想和她起出去,她不愿意让自己站在她身边。
涌进身体里愉悦辗转成疼痛,黎言之每次触摸敏感点,掀起不是铺垫盖地酥麻,而是痛彻心扉酸楚。
她压根没想过有天连最喜欢做||爱都是疼。
真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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