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和黎言之还算不上有多熟悉,也只每天都互道早安晚安然后坐在起吃个饭,连闲聊都没有,因为黎言之正常都是在书房处理公事。
她不敢打扰。
后来黎言之身体好差不多,她壮着胆子去问黎言之是不是要走,黎言之目
既然要去搏搏,她就得用最好状态去面对。
“你先去洗澡吧。”祁蔓吸口气,岔开话题道:“去做饭。”
她回来这早,晚饭肯定还没吃,祁蔓说完想起身整理衣服,手腕被攥住,力道不轻不重,她抬眸,见到黎言之靠近自己。
黎言之久居高位,身上有旁人没有气势,是那种在商场摸滚打爬后沉淀下来,自信,笃定,举动优雅从容。祁蔓抬眸,见黎言之垂眼帮自己拢衬衣,里面是真空,衬衣擦过刚刚被蹂||躏过肌肤和胭脂红,泛起微疼和颤栗,她双颊泛起红晕,有些不自然想要挣脱开:“自己来。”
“你受伤。”黎言之道:“帮你穿。”
拜受伤所赐,祁蔓享受到黎言之全方面照顾,她动就被制止,黎言之起身打开灯,走到她身边,神色如常握住她手,低头细细看,似是要从那包扎纱布边缘看到伤势严不严重。
表情凝重,和刚刚沉浸在情海判若两人。
祁蔓时分不清她究竟是真担心自己,还是因为她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有‘缺点’。
这多年,她处处迎合黎言之喜好,对身体要求也特别高,注重保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完美无瑕,受伤这种事情,好像真很久很久没有发生过。
“药呢。”黎言之声音打断她思绪:“药在哪?”
祁蔓原想反驳,她只是手受伤而已,又不是断,可是她不忍心打破现有温馨气氛。
她们在起,这样时刻是很少,她刚住进来那两年,黎言之其实只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离开,别说温存,就连话都没有说超过十句,不过每月钱都是按时给,她当时觉得奇怪,给陆乔发消息,陆乔说,有钱人都这样,喜欢培养情趣,而且黎言之那样人,说不定对那事不热衷。
那时候黎言之年轻,意气风发,还不像现在这般已经敛起满身气势,那时候她张扬而肆意,在镜头前和记者针锋相对也丝毫不落下风,那时候她刚接手公司不久,里外都要忙。
祁蔓听陆乔安抚才放下心,就守在别墅里等她。
第三年冬,她才看到黎言之,那阵子她出差回来,发生小意外,她不想住医院,也不想回家,说是家里没人,不方便照顾,就来找她。
祁蔓低头:“现在不换。”
她道:“洗完澡再换。”
黎言之闻言放开她手,祁蔓余光瞄着她侧脸,见她紧绷侧脸和下颌,知道她现在不高兴。
因为自己受伤?还是因为——扰她兴致?
祁蔓不想问,她怕答案太残忍,自己承受不住,现在她就像是绷紧弦,随时会断,在没断之前,她不想破坏两人仅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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