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到半醒,」顾晓山淡淡说,「就想你。」
「啊……」韧子像风里摇铃样荡起来。
接下来,韧子隔三差五就去跟踪顾晓山。顾晓山也很配合他行动,司机则感觉非常不适。
然后,韧子也开始感觉不适。
要说那晚他看到尚尼和顾晓山用饭,只觉得是普通面谈。后来,韧子发现尚尼出现频率也太高。而且,尚尼行为动作都非常夸张,平常还可以,碰着顾晓山,整个人跟抽骨头样扭来扭去,浑似眼镜蛇
「说起来啊,」顾晓山说道,「为什们结婚前定不能见面呢?」
其实也不是定事情,只是韧子想塑造出个最完美状态重新出现在顾晓山面前。
但这种情况下,韧子也不能说实话,便习惯性地甩锅给老爹:「是爸说。」
「嗯,那他老人家喜欢也行。」顾晓山便不多言,「也要睡。你早些歇息。太晚不好。」
说完,顾晓山跟韧子结束通话,顺手将灯关。韧子看到楼上灯熄灭,才发动汽车回家。
韧子玩那多年跑车,跟车速度还成。尤其是顾晓山还让司机开得慢些,别叫韧子慌张,安全驾驶最重要。
韧子眼看着顾晓山车子停在公寓前面,顾晓山从车上下来,进公寓。韧子便也把车停靠在楼下,抬头看着顶层公寓灯开,心里好像也有盏亮澄澄灯。
几分钟过后,韧子手机响,是顾晓山来电。
韧子有些心虚地接通电话:「喂?老公吗?」
顾晓山声音带着温暖笑意:「嗯,在干做什呢?」
顾晓山刚刚打电话,是为确认韧子会不会上来,既然知道韧子是不会来和他见面,他就早点结束通话,好让韧子快点回家。这晚个人在外面也不好。穆初桐还笑他对韧子保护过度,他却也能反唇相讥「久蛮不还开装甲车送你上班吗」,穆初桐自然是无言以对。但实际上,顾晓山也知道对韧子保护确实超过正常限度。
可他觉得还是这样比较稳妥,故而让司机开车跟着韧子,确保韧子路安全回家。
司机心想:「不但要被他跟踪,还得去跟踪他。所以说基佬多花样!」
韧子倒是路安全回到家里,司机拍个照发给顾晓山,表示任务完成。
于是,顾晓山又给韧子打个电话。韧子回到家中不久就接到顾晓山来电,也是很惊讶:「你不是说睡觉吗?」
「——啊,」韧子想想,说,「在、在家里躺着呗。」
「哦。」顾晓山语气淡淡,「那好好休息,早点睡。最近听你说话好像没什精神。」
「是吗?」韧子想着定是减肥让他有气无力,「那你现在在干什啊?」
顾晓山在窗边看着楼下停着车子,笑着说:「在想你啊。」
「……啊……嗯,也想你。」韧子觉得自己非常无用,和顾晓山在起那久,还是那容易被撩到脸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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