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现在这个样子,离『失天然』还远着!」顾晓山揽住韧子肩膀,说,「怎就坏?说是更好。」
说着,顾晓山便朝那张撇着嘴吻下去。
原来二人亲热阵,但顾晓山身上俱是烟酒味,便去洗澡。顾晓山洗完澡,也没刚刚兴致,反而是这些天直忙里忙外,又刚刚熬宿,直撑着是挺精神,现在放松下来觉得很是煞人,倒在床上便睡。韧子见状,也就给顾晓山盖被子,调好室温,在他身旁坐着看书。但韧子看书看不过三分钟就觉得很倦,便拿起手机看,倒是趣味不断。
顾晓山睡够醒来,已过午后。
他从床上起来,走到楼下,见韧子在布置着狗屋。韧子听见动静,手里捞着两个狗玩具从狗房里走出来,笑着说:「你醒啊?」
韧子便搂住顾晓山肩膀,说:「还是头回做这样事……」
「怎?良心不安?」顾晓山皱起眉问。
「不,恰恰相反。」韧子笑弯眼,「觉得好解气。」
顾晓山也放心。
韧子又笑着说:「还挺好玩。」
身上都是烟酒味,便说:「应酬晚上呢?」
顾晓山脱下外套,笑着说:「久蛮真是精力充沛。」
韧子问道:「叔敬仪那边……」
「如计划样。」顾晓山握住韧子手,又亲亲韧子额头,「你真棒!」
「、?」韧子不解看着顾晓山。
顾晓山揪揪韧子手上玩意儿:「怎?你还玩三哈玩具呢?」
韧子分辩说:「看哪些被他咬坏就要扔。想着,咱俩住这儿,也不能把三哈落在家里。还是得接过来,不然,他看不见,就该伤心。」
「三哈还能伤心呀?」顾晓山笑他自作多情,「你离开多少天,他都是照吃吃、照喝喝,谁走他都能过。你离开,他日子还是那好过。」韧子听不高兴,却见顾晓山又摸着他脸继续说:「倒是,没你就不
顾晓山便捏捏韧子鼻尖:「学坏。」
韧子想想,却又不说话,脸上竟有些不愉快。顾晓山察觉到,便问:「怎?不高兴?」
韧子回答:「桐子说,你们以前那样保护,来是怕受伤,二来是怕失天然。现在是『失天然』,你是不是就觉得坏、不好?」
顾晓山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韧子可是认真地在烦恼。
顾晓山笑着说:「这次全靠你,才那顺利。你真是大功臣。」
韧子却不好意思地说:「这是假话吧?你那聪明……还有桐子,他也很机警。就算没有,你们也能想到办法找叔敬仪麻烦。」
顾晓山却说:「哪有这容易?叔敬仪那精明,也不是好哄骗。是你,容易让人卸下心防。」
韧子听就笑:「那不是最狡猾个?」
「是,你才是最厉害。」顾晓山吻吻韧子脸,「再精明,也翻不出你指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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