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子便拿起杯喝口,满嘴薄荷味,却没酒气,心里又觉得缺点什。
「早就想说你,做事不要顾前不顾后,喝酒这件事上尤其是。」智宣想起以前种种为他擦屁股经历,叹着气摇头,「不过是个打工,也不能说什!只能尽力帮着补救,对得起工资就行。」
「嗯,知道,也挺感谢你。」韧子笑笑,「而且现在,们是家人!」
智宣边喝着莫吉托,听着这话,便不小心呛下:「咳咳……不敢……」
「没有啊。」叔敬仪笑道,「他在那边生意应酬那多,去那些地方比你只多不少。你和他都是男人,心里都明白得很哪里管得过来?」
「这、这……」韧子想想,说,「觉得,还是得告诉他。」
「告诉他什呢?」叔敬仪道,「你和别女人拍艳照?你想想,如果顾晓山说他不小心喝醉和别人同床,你能接受吗?」
韧子懵住。
叔敬仪便道:「这事情都替你处理干净。只要你不说,不说,这件事就是不存在。大家也省却很多烦心事。这就是人与人相处艺术啊。」
郁韫韧第二天起床时候,仍未知道自己在众人眼里已经「形迹可疑」。
他还觉得自己应该隐藏得挺好。
韧子是中午才起床,依旧昏昏沉沉,又想喝点还魂酒透透。却被智宣制止,智宣跟他喝点浓茶好些。中午就应叔敬仪邀请出门,约见在咖啡馆。叔敬仪将手机递给韧子,说:「昨天你把这个落车上。」
韧子这才放下心来:「天啊,太好。还以为不知道丢哪儿。」
叔敬仪又说:「昨晚拿回去时候,刚好顾晓山给你打电话,就接。你不介意吧?」
叔敬仪歪理套套,把韧子都绕进去。
说半天,韧子便愣愣,点头。叔敬仪又说要带韧子散心,便带他去打高尔夫球。韧子直心不在焉,也没怎玩。因此稍微打会子,叔敬仪就驱车送韧子回家。
韧子回到家里,也提不起精神去任何地方,只想着还是足不出户,直修心养性,直到顾晓山回来吧。
韧子还是没精神,在家里泳池边坐着,看着三哈跑来跑去,他也没什意思。智宣调两杯莫吉托,来到韧子遮阳伞下,放两杯在这儿,顺便在沙滩椅边坐下。韧子看智宣眼,又说:「唉,还是不喝酒,每次喝茫都没好事发生!」
「酒是好,贪杯不好。」智宣笑答,「这个是无酒精,放心喝吧。」
韧子怔:「你和他说什?」
「酒店发生事,既然说好当没发生,那就当没发生。」叔敬仪回答,「告诉他在KTV门前看到你喝醉,就把你送回家。就这样而已。」
「啊?」韧子心里极为不确定。
叔敬仪又说:「你放心,他点没怀疑。」
韧子想想,说:「你……你说出现在KTV,那他没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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