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也要为出差准备,便没空和韧子约会。临行前这晚,还是韧子开车到顾氏楼下和他道别。他俩在顾氏楼下,亲密地说话。天色近晚,云也很静,风却绵绵。韧子歪着头看顾晓山。顾晓山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嘴唇开合,好像在说点什,大约是「晚安」,或者「再见」,又或者是「不用想念」。大约是风声大,韧子都没听清,只看着顾晓山嘴唇。顾晓山唇浅色又薄,像粉色梨花花瓣,韧子就借着月色欣赏起来,又记起上回那个未完成吻。他便忽而揪住顾晓山领子,使他低头,然后自己踮起脚来,吻吻那片梨花样唇。
这个吻和韧子爱意样,来得毫无征兆,让顾晓山措手不及。
但谁知道,韧子看起来横冲直撞,心里却还是羞涩,那吻下,便又放开。韧子又粗声粗气地说:「这是吻别,你知道吗?」
顾晓山这才回过神来:「知道,男朋友。」
韧子心里羞涩感更浓,便说:「那你不可以吻别人。」
老谷又对叔敬仪说:「看,郁韫韧头脑很简单,荷尔蒙倒是很发达,见个爱个,你这有魅力人,很容易能得手。」
叔敬仪对郁韫韧这边可能性不予置评,却说:「别说他,只说顾晓山。C国时候就想说,他盯郁韫韧倒是盯得未免太紧,像只猫头鹰样。」
老谷这边差点笑出声:「可不能吧!你是和他们不熟,不解吧!顾晓山根本不是那种会盯梢人。C国是他俩还没在起吧?说吧,他俩从小就挺亲近,你不熟悉,所以看着像是盯得紧。」
叔敬仪便道:「无论有没有误会,但他俩现在黏糊糊也是板上钉钉事,确实不好下手。」
老谷想着也觉得有理,不过他和顾晓山尚有项目在合作着,是老谷在海岛上赌场,酒店是顾氏。他便找个由头,让顾晓山去岛上出差。
「当然不,」顾晓山用指头点点自己嘴唇,「这儿打记号,就是你东西。」
韧子听得心脏乱跳,忽而又觉得自己像被狼盯住兔子,浑身紧绷,个胆小,就转身逃,干脆利落地打开车门,语气粗鲁地说:「那你自己洁身自爱,好自为之!」于是就踩油门把车开走。
韧子开是跑车,踩油门,还是挺狠,隔壁街都能听到轰隆声。
——时速是在犯法边缘,心跳是在犯病边缘。
韧子心跳得极快,握着方向盘手都在
顾晓山要出差,自然先和韧子说明。韧子虽然心里不舍,但还是记得要做个不要打扰他人工作乖孩子,便说:「那你安心工作吧。」顾晓山答:「那你安心玩乐吧。」
韧子便说:「个人,怎安心玩乐?」
顾晓山笑道:「你又怎会个人?你朋友不是很多吗?」
韧子却说:「可还是喜欢和你起呀。」
顾晓山便笑,亲亲他脸颊。顾晓山知道自己会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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