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个傻乎乎郁韫韧!」顾晓雾声音似弦样绷起来,「除他,没有别人能伤害你。」
顾晓山怔,半晌说道:「你会不会想太多?」
「但愿如此吧。」顾晓雾也知道自己干涉不太多,只是提醒说,「他看起来挺无害,但事实上,他这种不顾后果、随心所欲行事风格,很容易给身边人带来不好影响、甚至是很大伤害。因为谁也不忍心怪他,出什事,都只能是你承担!」
顾晓山定定地看着顾晓雾,这个和自己容貌几分相似、同样和母亲容貌几分相似女人。他正想说点什,大约也不是什重要话,因为他要说出口话被敲门声打断时,也没有显出不悦神色。
进门人是徐芸芸。她进门,顾晓山和顾晓雾就训练有素地露出亲热笑容,好像正在和睦地联络兄妹感情样。徐芸芸并没察觉异样,只说:「韧总来,说想请顾总吃饭。」
也行。」顾晓雾随手把杂志丢在桌子上,杂志翻开那页正是大字标题文章《细数花花公子郁韫韧风流史》。
顾晓山知道这肯定是故意,便装作看不见,坐下在沙发上,笑着问道:「你最近不是挺忙吗?怎突然上来办公室找?」
顾晓雾便笑问:「你才忙吧?忙着谈恋爱吗?」
「嗯,恋爱又不是工作,」顾晓山身体往后靠靠,微微笑着道,「再花时间都不能叫『忙』,算是轻松、娱乐才对。」
顾晓雾总算是信他俩成,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韧子是个不靠谱,你也不靠谱吗?」
顾晓山说:「让他等等吧,和晓雾说着话呢。」
顾晓雾却笑着站起来,说:「这是什话?咱们仨起吃饭不好?」
顾晓山说道:「唉,这是什话?」
顾晓雾拿起杂志往顾晓山面前晃晃,唯恐怕他不认字样,大声说:「他和你不样,可都是直见个、爱个,你能放心和他恋爱吗?」
「你这话说得。是他不会和媒体打交道,」顾晓山自觉维护韧子,「如果不是和媒体关系好,那文章应该也不比他少。」
「那可没在乎。」顾晓雾说,「你伤害谁,不在乎。但不能让别人有机会伤害你呀!」
顾晓山还是笑着:「这是胡话!谁能够伤害?那个傻乎乎郁韫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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