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着调侃完，老谷就走
。
韧子探头看顾晓山
手机屏幕，便看到
幅人像模式合照，背景都被智能虚化，突出图片中央主角人物——韧子双眼睁圆，带点惊讶呆相，肩膀被顾晓山手臂环着。但顾晓山却没像他那样子正对镜头，而是侧着脸，唇落在韧子发红脸颊上。
这并不是什
过分亲密照片，但却另有种恋爱独特氛围。
顾晓山还挺满意。倒是韧子摇摇头，说：「这样，
看起来很呆。」
顾晓山笑：「没有啊，觉得挺好看。」
那你说怎样？打光给你拍吗？」
顾晓山噗嗤声笑出来，正要安抚韧子。老谷却也先服软，笑吟吟地说：「什话啊，哪敢啊，嫂子？」
这「嫂子」说出来，打得韧子溃不成军，又红着脸支支吾吾起来。
顾晓山笑着说：「要脸不，你这老家伙，和叔总同岁还喊嫂子！喊『弟妹』！」
「诶，弟妹！」老谷笑道，「跟顾老弟啵个呗！」
韧子怔，发现这好像是人生头次听到顾晓山夸他好看，以前都是他说自己天然帅，顾晓山揶揄他脸蠢相。今天倒是反过来，他说自己呆相，顾晓山说他好看。
这就是老公待遇吗？
韧子心情又轻松起来，认真看下，说：「嗯，也对，看久也不错。横竖这张脸是不可能出错。」
顾晓山「噗嗤」笑，他还担心韧子心情受损，现在想着是不必要。韧子在容貌方面特别自恋，老说自己除有钱和帅气无是处。
韧子立即就僵化，脸上却传来柔软温度——他在半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是顾晓山吻，但那个时候，这个吻已经结束。老谷满意地说：「这个尺度虽然太小，但也可以。弟妹是有头有脸人，总是要端庄，不是？」
顾晓山走过去看老谷手机屏幕，如愿地看到新拍合照，刚露出满意笑容，就看见老谷准备发出去，便阻止说：「你做什？照片发手机上，和韧子发SNS好。你还发，你谁啊？」
「行，行。」老谷给顾晓山发原图，又说，「你俩还真是在认真谈恋爱啊？」
「这还能有假吗？」顾晓山说，「你不是有客户要陪吗？」
老谷笑：「嘿，还嫌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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