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芸芸笑道:「这可是下班时间呀。」
「嗯,可他不是老加班吗?」
徐芸芸笑道:「说不定您来,顾总就不加班。」
徐芸芸也是这随口说,没想到还成真。
「5点45分那个会议取消吧。」顾晓山说,「反正只是例行公事,要是会议上拖时间,还
顾晓山也笑:「确实很有趣。」
然后,顾晓山又说:「你告诉他,什时候来见都可以,不用预约。」
这样话,似乎在顾晓山口中说出来,点问题都没有。徐芸芸并无察觉不妥,大约因为这些年来,顾晓山和韧子在外人看来都是粘糊糊,亲密得不需要边界。
换在平时,韧子大约直接就发消息问顾晓山,可他现在摁到屏幕上顾晓山contact,就手指尖打颤,没有办法维持镇定。于是,他就给徐芸芸打电话,说想预约见顾晓山。
徐芸芸从顾晓山办公室出来之后,就跟韧子回拨电话,笑着说:「就说吧,您跟顾总还要预约啊?是故意折腾呀?」
今天顾晓山上班迟到,让徐芸芸有些惊讶。随后顾老爷又大驾光临,让众人都议论纷纷,心想是不是出什大事。
但也没人敢问呢。
尽管顾晓山总是笑眯眯,但大家都怕他,所谓「笑骑骑,放毒蛇」,说就是他啦。
大家文件也不敢直接递,都放到徐芸芸案头,拜托她转交。徐芸芸跟顾晓山多年,也不能说熟知顾晓山脾气,但和顾晓山也算是相处得来,互相尊重。顾晓山因为很多事情都得托付她,对她也是极为有礼貌。
徐芸芸推门进办公室,交付文件时候,才松口气。根据她对顾晓山解,现在顾晓山绝对不是易燃状态,恰恰相反,现在顾晓山心情颇佳,正是可以和他谈待遇时机。
「啊?」韧子呆呆,「可他上次不是说……」
「那都是开玩笑。」徐芸芸笑着回答,「顾总说,您什时候来见他都可以,不用预约。」
韧子舌头打结,不知该说什。
徐芸芸继续说这话,填补这份空白:「话虽如此,但韧总要来话,最好还是先跟说声。倒不是说别,就是怕那个时候刚好顾总出去办公或是有重要会议,您扑个空,白走趟。」
韧子点点头,便说:「那6点可以吗?」
顾晓山天性抠门所以不会太慷慨,要提这些事情都要找时机。徐芸芸趁机提出提薪和最近放假事情,顾晓山给她个令人满意答复,还微笑说:「最近真是辛苦你。」
过半小时,徐芸芸又敲门进来。顾晓山挑起眉,笑问:「怎?还想提哪方面待遇吗?」
「哈哈,哪有这贪心?」徐芸芸笑道,「是韧总。」
顾晓山不自觉地挺起腰,放下手中笔:「他来?」
徐芸芸笑道:「韧总倒是很有趣,他还记着上次来总裁办时候,您说上班时间见面要预约事情,问可不可以预约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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