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姜还是老辣,顾晓山饶是个狐狸似人,时没提防,也被这父兄二人给灌趴下。
「然后呢?」郁韫韬问道。
「抬上去!」郁老爷指挥。
这醉酒人尤其沉,更何况顾晓山好歹是个经常健身高大男人,郁韫韬时要扛起他也挺
杯子和酒壶是成套,是特别精致那种小酒盅,装得酒分量并不多,顾晓山没觉得有问题,便就干。
郁老爷又说:「唉,没教好儿子!也敬你!」说完,郁老爷也倒杯,给顾晓山喝。顾晓山也干。然后,郁韫韬又讲起来:「说起来,韧子这两天得胃病事儿,你知道吗?」
顾晓山怔,便道:「真不知道……」
郁韫韬边为顾晓山满上酒杯,边说:「这可真是奇闻,他给自己酿酒,然后把自己给毒!这是什水平啊!」
顾晓山陪着笑说:「这、这就是他玩狼人杀做女巫水平呗!」
「嗯?」顾晓山忽然冒起冷汗,这可和对韧子感情无关,「是……是有什事吗?」
郁老爷拉开椅子坐下,也示意郁韫韬坐下,边笑着说:「没啥啊,就是让们韫韬给你道个歉!」
「嗯?」顾晓山非常困惑,但保持礼貌微笑,「这都哪跟哪啊?和郁总好着呢!」
郁韫韬便脸严肃地说:「怎能在长辈面前说谎呢?和你什时候好?」
「呃……」顾晓山直觉得郁韫韬不按常理出牌,也只好应着,「是。」
然后大家便哈哈笑。
郁韫韬也使劲浑身解数,表示自己健谈面。郁老爷虽然很久没上酒局,但也是宝刀未老,便也加入战局,虎虎生风。顾晓山尽管觉得不对劲,但碍于情面,也不能抽身,而且酒盅尺寸小,喝下去不多,便没什戒心。
然而他不知道是,和酒盅配套酒壶是阴阳壶,装两种酒。郁老爷父子喝是普通酒,而顾晓山喝故意准备酒,风味特别,口感柔软,后劲儿大,三碗不过岗,是江湖失传已久「今晚打老虎」。
喝到半,韧子也来。他原来来晚,是因为要梳洗下来见心上人,来到却发现心上人超级狼狈。郁韫韬看见韧子,也拉着他坐下,说:「你来得好,咱们也喝到半。你身体刚康复,酌情喝点就好。」
韧子刚康复,酒量不佳,也被「今晚打老虎」给两杯弄倒。
郁韫韬便坐下,说:「是这样,告诉爸,之前误会你和智宣,然后上你办公室凌空飞起剪刀腿差点把你头夹爆事。」
顾晓山非常尴尬,但表面潇洒,大手挥:「这有什?不也尻你头记!」
郁老爷干咳两声,严肃指正:「尻字不能乱用啊。」
「是、是,」顾晓山还真以为就是这件事,便道,「这没事儿,不用道歉。」
「要,要,」郁韫韬直接从餐桌上拿起个造型精美雅致酒壶,用小巧酒斗接,给顾晓山,又倒半杯给自己,「来,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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