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哦,是今天吗?」说着,郁老爷还看看报纸日期。韧子听,整个心更凉:「你知道他要相亲?」郁老爷怔怔:「你不知道啊?」韧子膝盖瞬间发软,险些立即跪倒:「不……不可能……」
郁老爷放下报纸,说:「还以为他会跟你说呢。你们现在不是每天都发短信吗?」韧子苦哈哈地说:「只有单方面给他发啊。」郁老爷挑眉:「所以,你还是跟他表过白吧?」韧子果断摇头:「没有!」郁老爷却说:「那你肯定是没藏住心思,被他发现。」韧子垂头丧气:「也许吧……」郁老爷也没寄望韧子能把这心事藏多久,便叹口气,说:「看来他还是不想接受你,但又不好开这个口。所以他才开始相亲吧,想叫你死心。他宁愿和不认识人约会,也不会考虑你。」
韧子听这话,忍不住又哇哇大叫。郁老爷忍不住说:「你吼啥呢?」韧子跺着脚说:「疼啊!」郁老爷问:「疼啥呢?」韧子捂着胸口说:「心疼啊!」郁老爷看着儿子这样,也跟着心疼起来,便也起哇哇大叫,发现这大叫真有效缓解疼痛,便跟着吼起来。这正是周五晚上,郁韫韬刚好回家里看望亲人,进屋就听到两父子鬼吼鬼叫,他便问:「吊嗓子呢?」郁老爷便说:「不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嘛,所以咱父子俩长歌当哭啊。」郁韫韬不解地问:「哭啥?」郁老爷便说:「这不,顾晓山去相亲事,你听说吗?」郁韫韬想想,说:「好像听说过吧。」韧子听更烦:「怎?你们个个都知道,只有不知道?」郁韫韬也挺震惊:「怎,咱们个个都知道,你还不知道?」
韧子也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郁韫韬看不得这个,便说:「咋回事呢?」郁老爷便说:「他那点小心思被发现呗。人家哪能当面说啥呢,就相亲给他看呗。」郁韫韬便道:「这有啥啊,你不爽,就去搅局呗!」韧子怔:「这样也行吗?」郁韫韬说:「这有啥不行啊?你不是没表白?」韧子点点头:「没有。」郁韫韬道:「那不就得!你没表白,这就对,你只要不表白,你就是他发小。咋,相亲时候遇上发小,不得唠嗑两句啊?你就直接往人家桌边坐着,满嘴喊『小山哥』,勾肩搭背,笑特嘻嘻,看他俩怎相下去。」郁老爷皱起眉来:「这会不会有点不得体啊?」郁韫韬道:「肯定不得体啊,但好过两父子在家里喊麦吧。咱郁家人就得往前冲啊,是不这个理儿?」
韧子被说动心,但还是有些过意不起:「这也太奇怪,而且散之后小山哥问怎回事,那怎办?」郁韫韬无所谓地说:「不说嘛,你就不告白,不行就说『咱俩发小,这说句话都不成』、『小山哥,二十多年兄弟,你就这说』,永远立于不败之地。」韧子有些惊讶:「这样……会不会有点不要脸?」郁韫韬拍桌子说:「追男人还想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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