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dly餐厅,大家都养狗,碰见也不奇怪吧。」顾晓山笑:「是们家那个吗?」韧子点头:「你们大堂经理很客气啊,直说是他不对,他要赔偿。说不用,是不对,还是赔吧。」顾晓山觉得好笑:「你哪来钱?这就揽下来?」韧子便说:「你床头柜里不是有三四万吗?」顾晓山顺手揉把韧子头发:「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顾晓山并不是头回这样揉韧子头,虽然大家长大之后,顾晓山就很少这做。而这久违亲近动作,让韧子心噗通直跳,像是坐过山车样。当那宽大手掌揉过他短短发丝时,他竟然想起那个梦中,与顾晓山牵手感觉。顾晓山那如同羊绒般干燥温暖掌心,使他至今难忘。他不禁无比好奇,现实中顾晓山,是不是也有这样双手?
而韧子还没摸到他手,就如同卷羊绒围巾样,耳边都是暖烘烘,有些发红。
顾晓山只是经过,信手揉揉韧子脑袋,原是要径自去靠墙柜子拿东西。只是因为韧子沉默不太寻常,顾晓山驻足在沙发边,低头打量对方。韧子也在打量他。昂着头韧子视线自然地纳入天花板悬垂下来吊灯,半圆形灰色灯罩中射出束光,从顾晓山背后打过来,因此顾晓山看着是逆光,面目有些模糊,但身材轮廓却更清晰,像是个梦里头剪影。
顾晓山手掌从韧子头顶收回,却因为韧子表情而悬在半空中。韧子视线被晃动手而吸引住,他惊讶地发现顾晓山掌心纹路和梦中记忆是致。他忍不住伸出手来,握住顾晓山手,掌心相贴时候——是样温暖、实在触感。
只是梦里顾晓山手颇为柔软,现在却非常僵硬。顾晓山大概愣两秒钟,才说:「你、干什?」韧子也骤然惊醒,发现自己不在梦中,手里握住顾晓山手,非常尴尬。他只得握住顾晓山手,还甩两下,说:「握握手,们做个好朋友。」
顾晓山只能将韧子这反常举动视为他又次正常犯傻。
于是,顾晓山放开韧子手,说:「不和傻子做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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