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子不满地说:「就非得做错事?」
顾晓山却有些感叹:「不过这也不关事,你现在有个好兄长给你兜底,也不需要。」
韧子与郁韫韬失散多年,也是近年才相认。在那之前,直是顾晓山充当韧子生命里「兄长」角色吧——虽然顾晓山也经常坑他,算不上什「兄友弟恭」。
韧子用瓷勺搅动着鱼汤,看着圈圈奶白色涟漪,又开始犯困。顾晓山看着韧子眼皮又开始打架,也是好笑:「真服你,睡天,还能困。」韧子感觉自己被鄙视,连忙解释:「就是睡多才容易犯困,没听说过吗,越睡越困!」顾晓山却说:「你睡少也困,越困越睡;睡多仍困,越睡越困。看你就没个醒着时候。」韧子无言以对。
但在顾晓山调侃之下,韧子渐渐找回他们正常相处节奏,也没那不自然
被智宣冷漠所伤,韧子再次陷入沮丧和颓唐之中。
顾晓山家沙发很软,韧子躺在里头,像是跌入深深漩涡里。他竟然开始想念梦里,顾晓山怀抱温度。明明是个梦,为什还能感应到温度呢?
思忖着这切,韧子苦恼不已,然后又不出意外地——睡着。
顾晓山日夜颠倒,风尘仆仆,回到公寓里时候,就看到韧子四仰八叉地躺着自家订制手工沙发上,毫无形象地呼呼大睡。电视开着电影频道,今天主题是王家卫电影精选。顾晓山无奈叹:「看这个,怪不得能睡着。」
顾晓山抖抖另张沙发上放着毯子,铺着韧子身上,然后将韧子叉出来脚塞回毯子遮盖范围里。可惜,韧子大抵觉得热,又把脚伸出来,更过分是照脸蹬到顾晓山鼻子上。顾晓山没提防,就被蹬着,揉着自己鼻子,想着还好是纯天然,不然这个力度,得歪到耳朵那儿去。他边揉着边想:「这家伙,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顾晓山想着自己那样辛苦地赶回来,好心给他盖个毯子,还被踢脸,这得是多「奇耻大辱」!气得顾晓山呀,却又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气闷地拉箱子回卧室。可他走到半,回过头看,见韧子那条腿还是晃荡在毯子外面。顾晓山想「算是强迫症发作吧」,还是回去将韧子腿塞进毯子里,还是决定该仔细掖好,将韧子裹得严严实实。
晚上,顾晓山偷偷在韧子汤里加香菜。香菜是放在封口小滤兜里,煮完就随着滤兜丢,因此光看汤汁样子完全不能发现香菜痕迹,叫韧子不提防喝得满脸绿,这才算解气。
韧子没有提防,个是顾晓山做得比较隐秘,另个是韧子心不在焉。
他心不在焉原因也非常明确,春`梦对象与他同台食饭,实在是诡异得很。他现在连正眼看顾晓山都不敢。他这个满面写着「心虚」态度,也让顾晓山狐疑非常:「你是又做什错事?」
诶,「又」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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