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园看她举动仰头,她双眼被辣水光潋滟,脸颊微红,薄唇也如抹口红,脸上还有细密汗水,顾可馨看到这幕怔会,随手拿张面纸递给景园:“擦擦。”
她声音暗沉,很低,景园不疑有
还挺好吃,景园喜欢这道菜,她夹两筷子,顾可馨将盘子往她面前推推,桌子并不大,景园抬手就能夹到,所以顾可馨这个动作多此举,但两人很默契没提,顾可馨继续给她说其他菜,有是其他地方特色菜,景园觉得新奇,微酸微辣口感冲入嗓子,她想端水顾可馨也去拿杯子,两人指尖在杯沿轻碰,景园抬眼,见顾可馨神色如常,动作优雅倒半杯温水递给自己:“别呛着。”
景园接过,淡淡道:“谢谢。”
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辣缘故,漂浮红晕。
顿饭吃不慌不忙,景园从来没想过还会和顾可馨平心静气坐下来起吃饭,更没想过居然会和她捆绑,这大半年如梦样,发生太多事情,她心境和从前也完全不样。
她以前看书,说人成长有时候很漫长,有时候只需要瞬间,她不知道自己属于哪种,也或许她以前漫长过往,就为这刻成长。
顾可馨以前看过个荒诞故事,讲述只狼在草原上遇到只羊,羊很小,很瘦弱,狼原本想饱腹顿看到她还不够塞牙缝决定喂饱再吃,她把羊带回家,给她吃好喝好,日复日,羊逐渐长大,越来越肥美,而狼却始终没有吃掉她,因为狼发现,自己喜欢上羊,她决定送羊回家,但羊却不肯离开,后来狼羊浪迹天涯。
当初她看到故事嗤之以鼻,现在觉得自己就是那只狼,明知不该,却控制不。
有某种情绪在她不设防情况下自由生长,等到她发现时为时已晚,她觉得景园是兔子,不会咬人,所以她从未防备过。
不防备,才会出意外。
景园从卫生间出来,顾可馨还站身侧,她说:“你要进去吗?”
景园抿口温水,顾可馨看到她举动说:“不喜欢这个口感等会们去别家看看。”
这里口味偏重,顾可馨吃惯百家饭,没什感觉,但景园不是,她怕景园不习惯。
景园放下杯子对上顾可馨目光,她摇头:“不用麻烦,这里菜挺好。”
顾可馨看她被辣双鬓冒出细汗,阳光照,亮晶晶。
明明不能吃辣,还说挺好,顾可馨握筷子手顿顿,最后放下说:“走吧。”
顾可馨回神,定定看她好几秒,摇头:“不进去。”
她转身往饭桌走,景园跟她身后瞥顾可馨侧脸,猜到顾可馨刚刚是在帮自己‘站岗’,她心底似有人轻轻拨弄,又痒又麻,还有说不清情绪。
她不讨厌这种情绪。
两人坐回饭桌前,已经上几道凉菜,主菜还没来,两人面对面坐,景园用面纸擦微湿手,顾可馨给她递上筷子,说道:“凉拌腐竹,以前吃过吗?”
景园听她介绍低头:“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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