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馨转头看到景园侧脸，安静下来
她身上有书卷气，尤其是低头看剧本，书卷气更浓郁，顾可馨莫名想到
句诗：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
倒是很符合景园。
顾可馨淡淡撇开视线，上飞机前她已经和莫离说好今天回去，莫离也让苏英来接机，苏英还担心问：“是不是萧柔那边又搞事
。”
搞事是正常，只是这次
景园通告比她多好几个，目前风头不错就有景园，来找她合作也都是大牌公司，顾可馨自然知道，景园却不是很想闲聊，她恹恹回：“嗯，好。”
句闲话都不想多说架势，和第次见面倒有几分相同，不过第次见面顾可馨还不知道她脾性，现在算是摸透。
“会耽误拍摄吗？”
“不会。”
“那就好。”
顾可馨没想过【万里红妆】能很顺利开拍，依照她经验，不是在拍摄中出事，就是拍完出事，反正片子放不出来，但没想到，萧柔更绝，这明明是她公司投资剧本，她也忍心这样糟蹋，况且还有景家背景下。
这
恨自己？还是望舒被景家整，她恼羞成怒？
顾可馨估摸是后者，毕竟她不觉得仅仅因为自己，萧柔敢和景家对上，大概率萧柔记恨望舒那件事，所以要给景家个警醒。
不过这件事她不着急，往常都是她独自周旋，现在有景家挡在前面，她第次感受到有队友错觉。
虽然这个队友，现在对自己非常不满意。
景园憋几秒忍不住反问：“你问这多干什？”
她们俩关系，在戏外，好像还没熟到可以互问彼此行程地步，若说是旁人，景园大概回两句就不会再搭腔，偏偏顾可馨很奇怪，明明坏要死，偏做出些让人没法生气事。
比如彻夜照顾生病她，比如用那种极端方式教她在娱乐圈生存，比如现在，给她准备牛奶。
顾可馨不假思索回她：“不是你说没两清，
不得赎罪吗？”
景园被她句话噎住，赎罪？这人只剩肚子坏水，赎罪两字估计顾可馨都不会写，她头低下，懒得再和顾可馨说话。
顾可馨偏头看队友，景园昨晚上显然没睡好，上来就打瞌睡，她敲下桌面，喊道：“景园。”
景园抬眼，没睡好觉，她状态没以前那般好，因为杨青临时通知，她很多活动都要改期，昨晚和言卿开大半夜视频会议，已经定下拍摄全部敲好时间，其他待定，今天上飞机她还在想那些拍摄事情，现在听到顾可馨喊她，她蹙眉：“有事？”
“喝点牛奶吧。”顾可馨递给她杯：“何叔说你没吃早点。”
景园看顾可馨纤细手腕，推杯牛奶在面前，她欲言又止，盯顾可馨坦然神色她又憋憋，最后什都没说，只是端起牛奶喝口。
牛奶很香，味道浓郁，甜滋滋，能很好缓解疲劳和困倦，景园喝杯后感觉胃里暖暖，有热气在身体里冲撞，她放下杯子，顾可馨问：“时间都调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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