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馨看向手机，打字发出去：“忙着取悦自己。”
是个小号，留言内容是：靳琪是狗吗？平时叫
欢，这个时候不出来说
句？
其他留言不过两三千，这条留言被杠
三万条。
她下意识看向正在聊天顾可馨，眼神探视，顾可馨察觉她视线目光从屏幕上移开，问道：“怎
？”
苏英把手机递给她看：“这是你吧？”
顾可馨盯着屏幕看几秒，神色认真道：“骂挺好。”
“母后，女儿愿领兵出征！母后！”声音凄惨刺耳，顾可馨看向望舒扭曲变形脸，有些欣赏无能摇头。
她身边苏英刚准备说话，顾可馨手机铃响起。
是景园发来消息。
——你还好吗？
她应该是看到网上那些消息，顾可馨躺在沙发上，很惬意回复：“挺好。”
让艺人‘三陪’，所以圈子里有所收敛，要不然她也会为让顾可馨红，用更下作手段。
苏英道：“万幸。”
顾可馨抬眼看她，笑笑：“万幸什，她如果那没有底线，
还会找她合作吗？”
也是。
苏英想，当初明着是莫离是她们合作，其实还是顾可馨亲自选中她。
“不过不是。”
苏英有些不相信：“真不是你？”
顾可馨摇头：“真不是，那时候很忙。”
苏英嘀咕：“你忙什呢。”
正巧屏幕上景园也发来消息：“可馨，你在忙什？”
——需要帮你做些什吗？
顾可馨唇角扬起，面上温和，苏英不解：“谁啊？”
顾可馨抬眼看她，缓缓解释：“只小白兔。”
“小白兔？”苏英眉头拢紧，这是什奇葩称呼，不过她没问，因为顾可馨又低头和‘小白兔’聊天。
苏英百般无聊也拿起手机把玩会，她戳到先前热搜帖子里，看到热评下面有条评论被骂很惨，连带ID父母都被拉出来鞭尸。
想到这里她斟酌道：“看这两年京仪行情不错，你要不要换个地方？”
“京仪？”顾可馨摇头：“京仪太干净，不适合。”
她已经习惯身边都是泥潭和沼泽，待不太干净地方，那会让她过敏。
苏英见状没多说，她坐在沙发上喝口凉水。
客厅安静，就剩下电视机里发出声音，望舒声音在整个客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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