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自己吃自己。
顾可馨捧起杯子抿口温水，轻轻叹口气。
她太难
。
气氛有片刻冷下来，顾可馨再抬头，神色自若道：“快吃吧，这些糕点凉就不好吃。”
跳过刚刚那个话题，景园没继续吃，而是问道：“
定要炒作吗？”
“景园。”顾可馨指腹捏着糕点边缘，咬口，细嚼慢咽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所谓
公平，有人追逐辈子，站终点也不过是别人起点。”
“
只是想，自己能站更高点。”
窗外有光打进来，细碎晨曦落在顾可馨身上，景园突觉刺目，她眼眶微红，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
，顾可馨说完后看向她，伸手递块糕点在她手上，语气如常道：“吃吧。”
没多问，今天上午有四场戏，依照她们进度，并不是很难，但是有场，是有吻戏。
她不拍吻戏。
景园敛神，将那些杂念抛去，她见到顾可馨重新断盘糕点走过来问道：“顾小姐。”
“叫名字吧。”顾可馨道：“总是顾小姐，怪生疏。”
也是，景园默许，她喊道：“顾——可馨。”
景园低头看手中糕点，脑子里回忆顾可馨说话，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所谓公平，是啊，她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人，有什资格问顾可馨，定要炒作吗？
她不需要，是因为她有背景，衣食无忧，只要她想，随时有人可以铺路，可是顾可馨有什？她什都没有，她无非是想站更高，活更好，她没资格这问。
景园咬着糕点，如鲠在喉，咀嚼很久却咽不下去。
顾可馨余光瞄着她表情垂下眼睑，表情有些郁闷。
吃这只纯良无害小白兔，太没有挑战，也太没有意思。
顾可馨低头吃糕点，漫不经心道：“怎？”
景园放下筷子说道：“你上网吗？”
“上网？”顾可馨抬头，神色不解：“网上说什？”
“就是你和靳琪事情。”景园斟酌措辞：“网上说——”
顾可馨咀嚼动作微顿，没回话，景园却明白她知道自己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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