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对,他想。
但这个事实却让他更加剧烈地颤栗起来。
整个过程可能不过几秒,却长得像好几个小时。李鹤
“好。”李鹤轻吹口气,吹走李明泽脖子上掉下碎发。
李明泽抖下,被吹口仙气似,整个人都像发起烧来,他感觉到李鹤手离开他皮肤,但他皮肤上已经留下烙印,每处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着,他感觉心里有个填不满巨大洞。
他转过身去,坐在板凳上,仰头看着站在他面前李鹤。
李鹤好像感觉出什,试探着问道:“怎、怎?”
李明泽伸手拉住李鹤手腕,用力地拽,李鹤手上还拿着那个用许多年电推子,被他拽,“砰”声地掉到地上,李鹤顾不上捡,他整个人都被拽得往前扑。李明泽接住他,小板凳不堪重负地崴脚,李明泽岔着腿坐到地上,只手撑着地,另只手扶着李鹤腰。
花草木也散发着与往日不同光芒。
快到家,小巷子里没什人,李明泽清清嗓子,叫道:“哥。”
李鹤警惕:“什?”
“那个,”李明泽问道,“信,你看完吗?”
李鹤冷漠地说道:“没有,扔。”
“靠!”李鹤觉得自己最近骂人频率直线上升,也不知道是怪谁,“你、唔——”
李明泽堵住他嘴。
这个姿势,李鹤跪在李明泽两//腿//之间,腰被箍住,没处着力只能抵住李明泽肩,摸到他赤裸肩膀上汗津津。
亲吻是个复杂课题。
李明泽没有实践经验,只能凭借着腔热血去胡乱进行。他咬住李鹤嘴唇,封住这张嘴里有可能说出来骂人话,牙齿时不时碰撞。李鹤头皮发麻,他挣不脱,只能任由李明泽在夕阳笼罩天台上啃他嘴巴。
李明泽假装看不见李鹤裤兜里露出来信封角,勾勾嘴角,应道:“哦。”
到家,李鹤对着镜子看自己额角上疤,拆线之后还留两三厘米长疤,在靠近发际线地方,头发要是长长点点应该看不见,那以后就不能剃寸头,他倒是无所谓,只是觉得寸头方便。
李明泽凑到他身后,也去照镜子,说:“哥,头发长长,帮剃剃。”
李鹤不置可否地“哼”声,脸不乐意,但最后还是推着李明泽往外走。李明泽把上衣脱,坐在天台小板凳上,高大个子蜷成团,低着头,等着李鹤给他剃头。李鹤手摁在李明泽后颈上,让他低着头。
夕阳余晖散发着余热,李明泽从小就体热,皮肤是烫,背中间有道沟壑,直往下延伸,肩背肌肉在李鹤手底下紧绷,带着少年人紧致和蓬勃朝气。其实李明泽头发没长长多少,他只是眷恋剃头发这个行为所代表亲密无间,就像此刻,电推子发出“嗡嗡”闷响,贴着他头皮剃走头发,李鹤手指微凉,贴在他脖子上,两人影子在脚边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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