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李鹤看到
收在李德业抽屉最底下
个小铁盒，打开来，里面好些证件，李鹤翻出李明泽那张身份证，里面掉出来张老旧照片，是个靓丽女郎，把如水长发，眼睛和李鹤长得模样。
李鹤瞬也没停，揣好身份证，把那张照片塞回去，小铁盒放回原处。
还没听到李德业开门声音，李鹤意识到有点不对劲，站起来往窗外瞅眼，有两个警察拦住正要进门李德业，不知在说什
。警察都眼熟，是附近片儿警，和他们家都是老相识。
李鹤耳朵竖着，但是隔太远，没听到在说什，耳尖他，听到细碎开门声，还有脚踢到铁桶之后，“哐啷”杂音。
他们家有个后门，从里往外能开，门外面摆几个大垃圾桶。
郭保志神色不宁地看手机，反复打好几遍李德业手机。他是做买卖小孩行当，这行来钱，小孩又好摆弄，他干好多年，负责接收中转，辗转好多个城市，这回来平洲，也是为来和李德业商量，把他家这个房子再次作为据点，转接几个小孩。
原本谈得好好，但不知道为什，这几天被条子盯上。
郭保志不仅买卖小孩，还干不少坑蒙拐骗勾当，看这架势，应该是查他其他坏事，否则，办大案哪儿能让他察觉到。
总算打通，郭保志没好气地说：“老李，快回来，有事儿，
在你家。”
他特意过来，想跟李德业说声，如果条子来问他，千万别漏底。他下意识地把鸭舌帽往下压压——即使这是室内，目光溜过上楼楼梯，想起刚才见过李德业儿子，他知道李德业还有个小儿子，长得就跟模范学生似，压根不像这里种。
李鹤知道，那个胖子从后门溜。
他有心想追，看看抽屉外面被翻出来还没放回去东西，明天李明泽得去报道，这件事儿必须万无失。他深吸口气，耐住性子，尽量快而静地将东西放回去，将柜子重新锁好，房门重新锁好。
李鹤冲下楼梯时候，正好和李德业打个照面，李鹤句话都没和他说，径直朝还没关严实后门冲出去。
刚下过雨，最近都下雨，整条狭窄小巷里，到处都是黑漆漆积水，那个旧垃圾桶被踢翻，陈年旧垃圾撒地，又脏又臭，流浪猫被他吓跳，“喵”声蹿走。幸好巷子头是死路，李鹤想也不想，顺着巷子追出去，踩满脚脏水也
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然后是钥匙串叮当碰撞声音。
郭保志站起来，正要去开门，突然，门外出现别人声音。
“你见过这个”
听不真切，但郭保志透过铁门之间缝隙，看到警服。
李鹤正在竭尽全力用最快速度，不发出太大动静地翻李德业抽屉，急得用牙咬嘴唇，咬出发白齿印。他直警醒地竖着耳朵，听着楼下动静，钥匙开门声音停，有人拦下李德业，他们还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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