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哥呢，今天没来学校，整天神出鬼没
。”
颠起锅毫不费力胖老板娘见
李明泽还给他多加点肉片，
碟炒粉热哄哄香喷喷。
整个下午，李明泽都心不在焉，直到他看到蹲在校门口马路牙子边上等他放学李鹤时，颗心才放回原位。大冷天，李鹤愣是蹲在路边喝玻璃瓶装冰可乐，见到李明泽来，把剩下半瓶可乐递给他。
李明泽蹲在他旁边，冬天穿得多，两个人像两个圆滚滚土豆，个大土豆个小土豆。
“
还以为你都不来呢。”
第二天，李鹤没去上学，大早送李明泽去学校，直接领着他到老师办公室去。李明泽成绩好得全学校都知道，但他家里情况，同样也大家都知道，所以李鹤进办公室，全办公室老师目光都聚焦在他们兄弟俩身上。
李鹤平时在自己学校基本上谁都不理睬，总是副没睡醒样子，眼睛半眯着老是打哈欠，来到这儿却整个人恭敬起来，朝李明泽班主任认认真真地打个招呼，字正腔圆地喊声“老师好”，然后把那只电子表拿出来放在桌上。
老师都懵，说道：“这个是？”
李鹤：“这个表，你们班个小胖墩说是李明泽偷拿，他没拿，老师最好查查监控。”
李明泽将这几天小胖墩和跟班们对他骚扰都五十地说，老师心里是喜欢李明泽这个孩子，再三表示会好好处理，李鹤也没有不依不饶，走之前还九十度弯腰鞠个躬，弄得老师都不好意思，站也不好坐也不是。
听出小孩儿有点委屈，李鹤伸手弹下他脑门，再次强调：“以后在学校被欺负定得告诉知道不。”
李明泽就着李鹤吸管喝口，冰凉冰凉可乐从嘴巴里直凉到肚子里，冰得他打个颤，又冰又爽。他认真地解释道：“没有被欺负，那也能叫欺负嘛，烦人点而已，不理就行，再说，不想给你添麻烦。”
李鹤把剩下可乐口气喝完，打个嗝，将喝空玻璃瓶子还给小卖部老板，牵李明泽手回家去。
“乱讲，你事怎
能算麻烦呢。”
两人吱嘎吱嘎地踩着雪回去，李明泽烦闷整天，现在终于雀跃起来，开始说起学校
已经是上课时间，李鹤没让李明泽送，让他赶紧去上课，李明泽扒在走廊栏杆上，看着李鹤插着兜下楼朝校门走出去，头也不回地朝他挥挥手。
中午放学时候，李明泽是第个冲出教室，急急忙忙地下楼出校门，看又看，都没看到李鹤身影，他心往下沉，原本还饿着呢，下子都没胃口，站在校门口发呆。等好会儿，有人来找他，不过不是李鹤，是沈小情。
“你哥让带你吃午饭呢。”
“姐，”李明泽说，“哥呢？”
沈小情带着他去吃炒粉，学校附近巷子里苍蝇馆，分量足价钱便宜，沈小情小心地避开地上脏水，马尾辫发梢在空中甩来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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