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也让他们不得好报！有个账本要当面交给你……
录音就这几句话，重复放
三遍。侯亮平认真听以后，做出判断：这不是蔡成功，肯定不是！两个录音明显不是
个人
声音。
赵东来点头：不同技术部门多次测定也是这个结论。这就是说，陈海车祸前接到过两个举报电话——个举报电话是蔡成功打，但是没有留下录音；留下录音，却是另外位举报人！这个举报人才是关键所在，这人是谁呢？是不是也遭遇暗算？有种直觉，这个举报人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侯亮平感慨说：东来啊，真没想到，你会这
厉害，从陈海出事那天起，就保护陈海！当时定性车祸，也是你布下迷魂阵吧？赵东来有点得意：手机上有举报电话录音能忽视吗？迷惑对手，麻痹对手，才能赢得时间收集必要证据嘛。
侯亮平注意到，赵东来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男人。分析案情并没影响他煮咖啡情绪。局长同志还打开背景音乐，让屋里飘荡着轻盈舒伯特小夜曲。不过，门后废纸篓堆满饭盒，说明他平时用餐紧迫简单。哥伦比亚咖啡豆，味道还不错！你也来点？赵东来把香喷喷咖啡杯递到侯亮平鼻尖底下，解释说，经常通宵熬夜，使他养成喝咖啡习惯。侯亮平小啜口，苦得直瘪嘴：老土，喝不惯这个东西。赵东来就兑奶，兑许多牛奶侯亮平才能喝。侯亮平说自己也熬夜，喝点茶就行。赵东来摇头，道是警察活儿重，靠茶顶不住，非得重口味浓咖啡才行！侯亮平不服，说反贪局职务犯罪侦查活儿就轻？也没养出你这种洋毛病来。两人斗着嘴，感情更融洽。
侯亮平建议查查九月二十日陈海车祸前后，京州非正常死亡和失踪情况。车祸、跳楼是非正常死亡，突发性心脏病之类也可能是非正常死亡。赵东来心有灵犀，说已经开始查，正重点追查那个给陈海打过电话神秘举报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九月二十日、二十二日、二十三日这几天，京州非正常死亡和失踪人员都是调查重点，尤其是企事业财务经理人员，因为举报电话提到神秘账本！
侯亮平很欣慰，不是家人不进家门。蔡成功案刚交给市局并案处理，两支侦查队伍就意外会师，以后也可以共享侦查信息。
侯亮平便也主动向赵东来介绍欧阳菁案情。蔡成功对欧阳菁五十万贿赂，和后来举报均系个案，和“九六”事件、陈海被撞，以及丁义珍出逃没太大关系。他认为，谋杀反贪局局长陈海，在众多领导眼皮底下安排丁义珍紧急出逃，都不是般人干得出来。这个案子很复杂，既有职务犯罪，又有刑事犯罪，还有经济犯罪。
赵东来表示赞同，分析说：案子确很复杂，但有些迷雾已经被拨开。比如说，你们省检察院曾经怀疑们位领导同志，怀疑他包庇自己老婆，放走丁义珍，甚至怀疑他和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