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逸在陈义德头上套麻布袋,把人弄到俞天霖家里。俞天霖拿着短马鞭,在陈义德身边地砖上抽两下,那家伙就吓得跪地求饶。
洪逸扯下他头套,他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沉着脸沈蔽日。以及扯着马鞭,条腿踩在茶几上睥睨自己俞天霖。顿时明白事情穿帮,都不用俞天霖继续拿鞭子吓他,就陆陆续续
但那点也是杯水车薪,他都开始想着该怎跟长春馆解释才能把赔偿降到最低,谁知俞天霖突然就插手。
沈蔽日敲着额头,心里不禁起点期待,希望这件事真能有转机。直到俞天霖拉开他手,替他按着太阳穴,他才睁开眼来。
“别担心,定能有办法解决。”俞天霖蹲在他面前,温柔凝视着他,没有再说多余话。
他叹口气:“但愿吧。”
洪逸跟俞天霖多年,处理这类事情可谓是轻车熟路,不出四天就有好消息传回来,说查到那两人行踪。
沈蔽日没有回答,他心里乱极,眼下急需处理事情还没头绪,他如何能静下心来考虑和俞天霖之间问题。
好在俞天霖也不像往日那般非要他马上给个答复,让他知晓自己想法后便岔开话题,开始细问他整件事经过。
“所以你刚才是打给警察局那个老宋?”俞天霖问道。
沈蔽日无奈道:“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想着找到那两人,至少要问清楚是怎回事。”
“那帮人平时就知道收保护费,靠他们办正事要等到猴年马月?”俞天霖说罢便打开门,让松竹去把洪逸叫进来。
原来那两人连夜跑,坐船去松江。洪逸找到他们时候,那两人正躺在鸦片馆里,抽都不知白天黑夜。
俞天霖让他悄悄把人带回来,用刑就问出真相。
原来真是陈义德买通他俩,对那批弥罗芳动手脚。
沈蔽日得知切,气得想去陈家质问此事。俞天霖却说不用这麻烦,等天黑,让洪逸再把陈义德绑过来。
这法子虽然野蛮,不得不说十分有效。
待洪逸进来后,俞天霖把事情简要说遍,让洪逸去查那两人失踪之前跟什人接触过,平时有没可疑地方。
洪逸立刻去办,俞天霖又想着既然宜州这边已经没办法找到弥罗芳,那就要往别地方找。
他平时不接触药材生意这块,但在北平应该能找到,毕竟北平那边药铺多如牛毛。想到这,他马上打给方景源,让方景源去帮他去打听,若有话全买下来。
沈蔽日靠在椅子上,看着俞天霖打电话背影。从这家伙进门那刻起,他焦虑明显有好转,也不似最初那样头痛厉害。他知道这是什原因,只是现在没心思去细想。
弥罗芳这种药草对栽种环境很挑剔,又因为只供疫病使用,所以般进货渠道都不会有库存。沈家弥罗芳都是自己药田培植,他刚才连隔壁省药商都问过,也只有两家各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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