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蔽日本想写自己名字,可是想到和沈春寒同姓,恐怕被人看出点什来,于是就写俞天霖三个字,还很干脆把年份会员费给交,又给迎宾小费。那迎宾这几天都没收入,这会儿拿着钱开心极,点头哈腰供着他,把他带进开好房间。
沈蔽日在宜州时候也出入过这种俱乐部,不过都是陪着客人来,那些人喝多就爱搂着女人胡搞,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偶尔遇到有客人要和他“分享”,他也都找理由推掉。不过今天他来目是打探那天晚上事,于是让迎宾给他找两个女人来。
迎宾本来还笑嘻嘻,听完他点名字就为难:“俞爷,您看能不能换两个人?她俩今天都不方便。”
沈蔽日不满道:“怎,朋友之前来都方便,轮到来就不方便?”
“哪能啊,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是她俩惹些是非,这几天都没来。”看在他大方给小费份上,迎宾也不跟他打哑谜。
想着就会想偏,眼前总是跑出俞天霖脸来。
那张脸时而笑温柔,时而痛委屈,时而满含爱欲看着他。每个样子都那生动,把对他感情表达淋漓尽致,似乎点也不觉得这样有问题。
沈蔽日靠在墙上,不禁长叹气。
后海饭店位于南京主干道上,虽不如和平大道那喧嚣热闹,但也是车来人往络绎不绝。他眼里倒映着对面大楼霓虹标牌灯,那是家高级俱乐部标志。他往下看去,对面楼入口处站着两个衣着鲜亮迎宾,台阶下则站着几个客人。
他心里烦闷,想着不如再去喝点,也好趁着这个机会去那家具乐部解下。于是便转身回房,换外出衣服出去。
沈蔽日靠在沙发上,道:“听说,你们这前几天死个客人,难不成就是那两女人下手?”
“哎,这您是打哪听来?可真是听岔。”迎宾弓着腰,往门那边瞄眼,靠近他小声道:“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也不瞒您。是死人,可不是们这人动手,是个客人干,已经要定罪。”
沈蔽日平时应付这种服务生已是驾轻就熟,此刻见他这样子,就知道这是个嘴上没
他走之前去敲508房门,松竹睁着惺忪睡眼,看到他穿戴整齐便问他是不是要出去。
他说去逛逛就回来,松竹想要跟着,被他拒绝。松竹只得叮嘱他小心点。
沈蔽日下楼后就叫辆黄包车,直奔事发俱乐部。
那俱乐部死人,在出事头两天被警察局封。老板疏通关系,今天终于又开。只是因为出那种事,客人锐减不少。沈蔽日到时候,迎宾甚至无聊靠在墙上打哈欠。
这家具乐部是会员制,不接待陌生人,平时要入会也需要有熟人介绍。不过出事后便萧条不少,沈蔽日跟迎宾说自己想申请入会,那迎宾立马有精神,也不多问就把他请进去。在前台填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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