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比你小两岁，明年就该毕业回来
。”说起二弟沈观澜，沈蔽日
眉目温和下来。这个弟弟从小便与他关系很亲，后来离家数年都没回来过，如今也不知道长成什
样。
王皓晴打量他
眼，还想说什，小二便敲开雅座门，把他们点菜端上来。
王皓晴回到座位上，沈蔽日倒杯热桂花米浆给她，道：“尝尝看，这是传承茶楼才有口味。”
王皓晴大方喝口，顿时眼前亮：“好喝，桂花味道香浓，甜而不腻。”说罢便对沈蔽日举举杯子：“你也喝杯吧。庆祝
们今天认识，以后就……多多指教。”
沈蔽日在来之前就听大夫人说过，王皓晴很小时候就去英国读书，所以养成自主独立性格。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这说话方式，简直比他家那个特立独行妹妹还直接。
大家闺秀仪态。
沈蔽日跟上她，思考片刻道：“都是些茶楼和饭店，你若是不介意，带你去传承茶楼。那边做小吃是最地道，还可以听京戏。”
王皓晴转过头来，对他露齿笑：“好啊，那就去吧。”
他拦辆黄包车，带着王皓晴去传承茶楼，在三楼雅间里坐下。王皓晴问他饮食喜好，指着菜牌对小二点七八道菜，全是就着他口味来。他不好意思，让王皓晴也点些自己爱吃。王皓晴又对着他笑：“吃东西不挑，点这些也能起吃。”
她说直接，沈蔽日又不知该说什。好在她也没让气氛尴尬下来，放下菜牌后便起身走到窗户前，俯视着下面戏台子。
他端起杯子，与王皓晴碰碰，笑道：“请多指教。”
这顿饭吃比刚才轻松许多。尽管他还是收敛着，但是王皓晴很主动，起话题既不会无趣也不过分探究，后来还聊起建筑学论。沈蔽日听她发表那些独到见解，偶尔也会插上几句说说自己看法。有不同意见时候王皓晴从来不用专业知识来反驳他，都是笑而过，起筷子叫他吃菜，点不悦气氛都没有。
吃完后，他就把王皓晴送回家去，分别时候他没有提下次约见话，王皓晴倒是先问他什时间有空。
传承茶楼每天从早市开始就有戏班在台上唱，断断续续唱到晚市结束。这里消费不低，环境也比般茶馆好多。王皓晴在国外待好些年，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入过有着传统气息茶楼，顿时被台上花旦吸引目光。
见她看得津津有味，沈蔽日便问她爱不爱看京戏。
她用掌心撑着窗台，笑道：“挺喜欢。小时候家里经常请戏班子来唱堂会，那时候和姐姐偷着学台上那些戏子装扮，躲在房间里乱涂乱画，挨不少板子。”
沈蔽日也笑道：“家中有个小妹，幼年时也经常在房中装扮成花旦模样胡闹。”
“是叫金玲对吧？崔阿姨跟提过，说你还有个二弟也在英国读书，念是医科。”王皓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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