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别这多年,如今才见几面你就说这荒谬话?俞天霖,你是不是脑子也撞坏?!”沈蔽日头又开始痛,他明明喝多,为什就不能醉死过去?为什被这个混账做那荒唐事以后还要被迫听这些?
他们同为男子,何来喜欢说法?这不是悖逆人伦吗?!
“们是分别很多年,但是年多前救过你,只是你不记得!”俞天霖极力解释道。似乎是怕沈蔽日不信,又补充几句:“当时你受伤,还被下药,意识是不清醒。后来有事就先赶回北平,这次回来才听说你摔伤,记不得那时候事。”
沈蔽日本来还想说什,结果被他这番话打断,条件反射想起那次滚下山坡经历。
当时家里人都说他是去视察药田时候不小心摔,因为脑子里有淤血,就连带着对过去记忆都模模糊糊。后来医生说这样不会影响生活,以后也可能会陆续记起,他也就没有过于强求。
本以为这话说完,沈蔽日多少会给他点回应。没想到沈蔽日就像看到街边神经病那样,飞快抽回手,慌不择路滚下床。
“云深!”俞天霖怕他摔伤,急忙从这边下来,拄着拐杖要过去看他。沈蔽日在他到来之前爬起来,本想往门外跑,可是腰带没系上,裤子松垮垮垂到脚边,又被绊倒。
连着摔两次,膝盖传来疼痛终于让沈蔽日彻底酒醒。他恼羞成怒瞪着俞天霖,呵斥道:“别过来!”
俞天霖脚下顿,并没有真因为这句话停下,而是顺势倒下去,又次把沈蔽日压在身下。
“干什你!放手,放开!”
如今被俞天霖这提,那段空白记忆像是被风吹起角,隐约窥见点真颜。
他用掌心抵着眉心,头比刚才更痛。脑子里浮起些不清晰画面,乱七八糟,有人拿着火把,有争吵声,还有人把件大红色新娘喜服递给他,不知对他说什。
“云深?你怎样?”他正要细想,就被俞天霖声音打断。他只能睁开眼来,茫然看着面前人。
见他眼睛都红,俞天霖不忍心再逼他,就想先扶他起来。可俞天霖自己就是个伤患,折腾没几下又双双倒下去,他又次压在
俞天霖只有左手能用,压不住激烈反抗沈蔽日。他灵机动,咳两声,把口血沫吐在地上。
沈蔽日动作僵住,终于又记起他是个伤患,刚才被自己重重咬口,嘴里还在流血。
理智旦归位,纵然再生气,他也没办法对俞天霖下重手。
他掰开那只紧紧抓着自己爪子,俞天霖怕弄痛他也没敢用蛮力。见他挣开手后就把裤子拉到腰上,满脸通红瞪着自己:“你闹够没!”
“没闹,对你是认真。知道这突然你肯定接受不,所以不逼你,给你时间慢慢想。”俞天霖忍着舌头疼痛,尽量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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