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冰可乐递给陈洛愉,陈飞麟拿掉他嘴角边沾点肉沫,笑着应道:“好。”
在西湖断桥边看日落,他俩沿着堤岸继续散步。天边云霞逐渐融入夜色,岸边柳树被阵阵晚风拂起,犹如女子飘摇水袖。景色如诗如画,可惜气温依旧闷热,陈洛愉在前面售卖亭里买两杯冰镇杨梅汁,酸甜浓郁口感沁人心脾,他口气就喝完,想回头再去买两杯,根吸管递到他嘴边。
天色暗下来,陈飞麟用背影帮他挡住外侧游人。他含住这根陈飞麟用过吸管,吸着吸着脑海中就浮现出不合时宜画面。
昨晚他们都太激动,只想着奔赴。今晚就不样,也许可以试试以前试过,让彼此都难忘……
用舌尖舔舔吸管上残留甜味,陈洛愉觉得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满,居然在路边肖想起那种事。他偷偷看陈飞麟眼,发现陈飞麟也在看他,不过因为他俩站位置离路灯比较远,所以陈飞麟应该看不清他脸。
边说边呵气,等把嘴里那口咽下后继续道,“就没吃过比这个更好吃烧饼。”
打量着烧饼内陷,陈飞麟说:“那以后研究下怎做,想吃时候可以自己动手。”
陈洛愉抬起左手臂搁在他肩膀上:“做给吃?”
陈飞麟很自然地回句:“不然呢?”
陈洛愉看着他:“其实在你家也学几道菜,你妈说都是你爱吃,等租好房子就让你尝尝手艺吧。”
就在他松口气时候,陈飞麟忽然问道:“是不是中暑?脸这烫。”
只微凉手背贴上他脸颊和额头,他赶紧摇头:“没中暑,就是太热。”
“要不要回酒店休息?”
他看下腕表,已经八点多,于是说好。两人开着导航往回走,坐进车里时陈洛愉接到通电话,是钟航来电。
钟航问他们到杭州没,他笑着跟钟航聊起来。陈飞麟在旁边开车,见他把两侧空调风叶都拨到对着脑袋吹,便伸手把风
陈洛愉学做菜事陈飞麟已经听母亲私下提起过,母亲还跟他夸过陈洛愉做饭认真,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会那好命地嫁给陈洛愉。
当时陈飞麟在意点并不是谁嫁给陈洛愉这句话,反而是陈洛愉学做饭很认真。
那天他陪着陈洛愉到精卫中心复诊时,杨主任曾单独提醒过他,陈洛愉心结还没有完全解开,而抑郁症复杂性又决定这种病很容易复发。不过他也不需要太担心,只要保持心情畅快,平时不要有太大压力般都不会有问题。
杨主任至今不明白陈洛愉真正心结是什,但他知道,陈洛愉在意仍旧是那场失火意外。所以在后来想起真相后,他几乎没见过陈洛愉自己煮东西,不是吃他煮面就是吃外卖或者医院食堂。
关于这点,他还没想好该怎跟陈洛愉谈,没想到这次回到家里,陈洛愉居然主动学起做菜。虽说起因仍旧是为他,但这已经是很好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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