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记起陈初燕就住在隔壁房间,紧张地去抓陈飞麟手。陈飞麟也听到,把脸埋进他发烫肩窝里深吸几口气,再抬起时,彼此眼中都看到对方忍耐。
接下来四天,陈飞麟都在帮着家里做农活。陈洛愉帮不上什忙,不过可以帮着陈妈妈打下手做饭。即便陈妈妈直以他是客人为由不让他动手,但是他很坚持,还
“你说们要是现在回去那家宾馆还来不来得及?”
看看腕表,陈飞麟说:“那到家就要很晚。”
给自己扣好安全带,陈洛愉叹道:“那就回去吧。”
抬手摸摸他头顶柔软发,陈飞麟说:“好,回去给你换药。”
提到药,陈洛愉记起马医生给他开是天要换三次药,可是想到陈飞麟给他换药部位,他就觉得气血有点上涌。
过来,大雨在眨眼间倾倒而下。
他们立刻跑回车里,看着车窗外变得模糊扭曲世界,他忽然有种感觉,如果就这被困在起也未尝不好,那样世界就只剩下他和陈飞麟两个人,他们可以永远在起。
把那个梦又回味遍,他转过头想要起身,却在看到陈飞麟撑起帐篷时怔住。
他抬眼去看陈飞麟,陈飞麟还没醒,表情也看不出异样,但是耳朵和脖子红。
想到陈飞麟可能在做那种梦,陈洛愉视线又回到他身下。如果陈飞麟不是刚才提议去开房,而是现在话,也许结果就不样吧。
这几天都不能做,天天这换药,也不知道折磨是谁。
到家时刚好来得及吃晚饭,顾虑着陈洛愉不太能吃辣,陈家饭桌上五菜汤,只有道辣菜。
陈洛愉觉得很不好意思,陈爸爸和陈妈妈让他千万别客气。饭后回到房间里,陈洛愉拿上睡衣裤去洗澡,尽管他很注意,但伤口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打湿,且止痛药药效过去后,又开始火辣辣地痛着。
洗完后,陈飞麟让他坐在床上,小心地帮他清洗伤口,又敷上药粉,最后贴纱布。整个过程陈飞麟动作都很温柔,他也没觉得有被弄痛,反而是陈飞麟用手指给他抹药粉时,指腹触碰到凸起部位伤口,还有在周围圈涂抹时,都有种难以形容酥麻感。
他盘腿坐着,双臂撑在两腿之间想挡下,可陈飞麟离他那近,根本挡不住。等上完药,陈飞麟把他压在枕头上,吻得难舍难分时把手探进他T恤下摆,这时门外却好巧不巧地响起脚步声。
无奈地叹口气,陈洛愉悄悄站起身,到溪边蹲着接水洗脸,再回到车里抽纸巾。在他擦脸时候陈飞麟也醒,估计是察觉到自己状况,陈飞麟坐会儿才走过来。
两人起坐进车里,陈飞麟发动车子,刚要系安全带陈洛愉就凑过来,在他嘴唇上亲下:“刚才做什梦?”
陈飞麟看着他,随后笑笑,坦白道:“梦到你。”
陈洛愉继续问:“梦到什?”
“你不是都猜到。”陈飞麟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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