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愉想说钱
事你别担心，
有，话到嘴边又哑然
，他想陈飞麟应该不会希望听到他说这种话。
考虑片刻，他抬起头说：“好，也有点积蓄，到杭州以后们
起努力。”
陈飞麟和他对视着，看着他脑袋侧睡到翘起头发，不禁笑着拨拨：“好。”
这晚，陈洛愉难得睡个踏实好觉。第二天大早，晨光透过窗帘间缝隙照在地面，将片浮尘点亮。陈飞麟把手臂抽出来时陈洛愉动下，陈飞麟以为他醒，结果他只是翻个身，面朝着墙壁继续呼呼大睡。
两人起睡好几晚，这还是头次他没有轻易被自己吵醒。拨开他鬓边细软发丝，陈飞麟在他脸颊上亲下，轻手轻脚地下床换衣服。
“嗯。”
“为什
选择杭州？”陈洛愉撑起身体看着他。
右手臂上少被压住力道，陈飞麟把双手伸到脑后枕着，在夜色中与陈洛愉对视。
“记不记得以前们还没在起时候，有次你带去你们学校荷花池转转？”
思绪随着陈飞麟话而转动，很快他就记起那段回忆，明白陈飞麟为什会想去杭州。
。
陈飞麟穿着深色长睡裤，上身裸着，关掉灯走到床边躺下。
山里夏天比城市凉爽，夜里就算没空调，只靠风扇也够。陈飞麟躺下来时侧过脸看他，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便抬起他头把手臂伸过去，然后拉过毯子盖在彼此身上。
两人用相同洗发露和香皂，股清甜奶香在彼此呼吸间流动着。摸摸陈洛愉耳朵，陈飞麟想靠过去再接吻，被陈洛愉挡下：“等等，有件事想先问你。”
倒回枕头上，陈飞麟问：“是什？”
等到陈洛愉终于睡饱睁开眼时，已经是上午。
房间里只有他个人，还有台老式三叶风扇在头顶呼呼地转着。他坐起来，缓片刻后伸个懒腰，摸出枕头下手机看时间，顿时下床换衣服，拿起牙刷毛巾去卫生间洗漱。
下楼后，他看到留在客厅桌面上张白纸，陈初燕写道：
因为那时候自己说过，杭州很美，适合跟喜欢人起去。
把脑袋贴在陈飞麟怀中，陈洛愉伸开双臂抱紧陈飞麟腰。其实这刻气氛这好，他不该再继续问下去，但是陈飞麟回答给他勇气，他已经不想再做那个只能等待人。
“去杭州以后，你想做什工作？”
陈飞麟没有马上回答，气氛安静中带点压抑。就在陈洛愉懊恼着自己是不是太心急时候，陈飞麟说：“还不知道。”
“这次拿到奖金打算全部留给家里，这大半年还有点存款，不多，但是暂时够用。”
“你，”陈洛愉硬着头皮说，“你还没想好去哪？”
看着他眼中隐隐闪烁光，陈飞麟说：“那你呢，真没有想去地方？”
陈洛愉摇着头：“真没有，你决定吧。”
陈飞麟说：“那去杭州吧。”
“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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