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到你哥，你可以私下问问他，”陈洛愉开
口，在陈初燕转过来看自己时补充道，“问问他现在是怎
想
。”
陈初燕表情似懂非懂，陈洛愉看得出她在想自己这句话意思。可惜现在不是谈这些时候，陈洛愉站起身道：“这些以后再说吧，今晚你先睡在这，剩下
来想办法。”
报复到头上来恐吓他，他怎可能过得好？”
咬咬牙，陈洛愉没辙，只好说道：“你要是不信说，下次带你去见他。”
哭声
顿，陈初燕放下手臂，含泪眼睛带着热切期待看过来：“真？！什时候去？”
陈洛愉：“……”
发觉自己给自己挖个坑，陈洛愉正愁着该怎搪塞过去，就见陈初燕又失落地垂下头，用纸巾擦擦下巴上泪水，说：“哥不让和爸妈去探视，却见你好几面。”
“洛愉哥，你和哥，”把湿掉纸巾攥在手心里，陈初燕重新抬起头看着陈洛愉，“你们现在是什关系？”
这个问题钟航前几天也问过，当时陈洛愉回答，现在当着陈飞麟妹妹面，他却不想说出那个答案，只反问道：“你希望们是什关系？”
陈初燕嘴唇松开道缝，随后又看着手心里揉皱纸巾，沉默会儿，她小声道：“希望不重要，但不知道你是怎想，也不知道哥现在是怎想。”
陈洛愉视线越过她，看到她正前方挂在墙上电视机。
陈初燕和自己身影都映在电视屏幕上，虽然看不太清，但是这幕让他记起不久之前，他在这家汉庭酒店某个房间里紧紧抱过陈飞麟。当时他们都坐在床上，身影也映在电视屏幕中央。样是看不清，所以那时陈飞麟双臂明明是垂在身体两侧，在他看来却像是也拥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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