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重新再说
次。”
望着破碎
窗户外透出点天空，陈飞麟又次攥紧
左手。
“等
回来。”他说。
把电话卡藏回旅馆后，陈飞麟又打车回到曹嘉家楼下，他特地从旅馆拿换洗衣物，又在楼下小超市里买曹嘉喜欢零食。没想到推开门，却看到曹胥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用着平板。
“曹哥。”他叫声，曹
陈洛愉回答得很坚定，陈飞麟无声地笑：“好，该挂。”
“嗯。”
“洛愉——”
“哥——”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安静下来。
“钟航那边你怎
说？”
“什也没说，钟航答应会保密，以后再告诉他。”
“那就好，”陈飞麟顿顿，又问，“今晚你们怎会在起？”
“他们弄个同学聚会，地址也是他们定，”陈洛愉抬起胳膊挡住眼皮上刺眼亮光，阵酸涩感觉从胸口顶上喉咙，“怎就这巧，差点又害你。”
“别乱想，”陈飞麟用温柔话语安慰着他，“你今晚帮个大忙，要不是你在，钟航就要把名字叫出来。”
机里，拨出陈洛愉号码。
他以为陈洛愉很快会接起，电话却直响到断线，他又打次还是样。看看时间，他想着陈洛愉可能睡觉，便打开微信，正想给陈洛愉留条语音手机就响。
看着来电号码，他立刻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陈洛愉有些喘又有点哑声音：“哥？”
他问：“在干嘛？”
“洗澡，”陈洛愉老实回答，“手机放房间充电，差点没听到。”
“你先说。”陈飞麟道。
抓紧手机，那枚祈福袋贴在陈洛愉挂着水珠手臂上，他摸着上面绣【桃花】二字，说：“你定要注意安全，定要尽快回来。”
陈飞麟笑着回答：“好。”
“你刚才想说什？”
“想说已经被你说。”
陈洛愉摇摇头，他知道陈飞麟在安慰他，其实他不需要这样安慰，身处危险中是陈飞麟，陈飞麟才是那个压力最大人，他不要陈飞麟反过来记挂他。
用力咽咽唾沫，他放下手臂，盯着卫生间门锁说：“妈回来。”
陈飞麟没有说话，他继续道：“现在忍着不跟她摊牌，等你回来再找她说。”
把左手握紧又松开，陈飞麟看着始终空空如也手心，沉默到最后还是没把想说话说出口，只道：“你现在什也别做，别让担心你。”
“知道，你也是。”
“今晚还好吗？”
“这话该问你，有没有露馅？”
听着陈洛愉紧张又不得不压低嗓音说话，陈飞麟语气轻松地道：“没事，你不是都帮掩饰过去。”
“真掩饰过去？”陈洛愉不太信，随后听见陈飞麟笑着说：“你都晕到钟航怀里，谁还会怀疑？”
陈洛愉没有开玩笑心情，他靠在浸水汽瓷砖墙上：“真好担心你会出事，幸好你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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