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他才绕过赵俊凡,他不想赵俊凡去面对这难堪选择,可惜事与愿违。
那天晚上,赵俊凡坐在
赵俊凡仰着脖子,把另罐啤酒喝到见底才停下,他换左脚支撑身体,神情居然比刚才轻松些。
见他又打开罐大口喝着,陈洛愉抢过来,恼道:“赵俊凡!”
陈洛愉这抢,啤酒洒出来些,赵俊凡用手心抹着胸口上水渍,半天也没把头抬起来。
他这样,陈洛愉没法继续跟他来硬,好在没多久他自己开口:“他打电话给你?”
“对。”
“有,他给你发什?”
“你现在把手机给他,让跟他说。”
“没在他身边,”陈洛愉回到店里拎起塑料袋,出来往大门处跑去,“他想喝酒,在你家附近便利店。”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陈洛愉边跑边问:“赵老师,他到底给你发什?”
靠在驾驶座椅背上,深深无力感罩在赵韫儒肩头,这种感觉就像坠入海中往下沉,四面越来越深黑暗压得他心脏不住地紧缩。
在等陈洛愉来时候,他抽大半包烟,已经从盛怒状态中缓过来,然而赵韫儒故意躲着,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回来,他心烦气躁,左手又伸到椅子上拿烟,还没摸到就被只手抓住。
陈洛愉说:“别抽。”
赵俊凡放下右手,转头看着他:“那喝酒。”
“你流感。”
“没吃消炎药。”
“说什?”
“他问有没有和你在起,他有话跟你说。”
擦拭衣领手放下,赵俊凡终于抬起头:“说他要是就这出国,就替他去派出所自首。”
在找赵韫儒摊牌之前,陈洛愉有想过,如果赵俊凡知道会不会和自己站在起。
虽然赵俊凡是赵韫儒儿子,但以自己对他解,赵俊凡个性秉直,对于正确事会坚持到底。
如今连最后条退路也被亲生儿子堵住。他太解赵俊凡,能给他发那样话,赵俊凡是认真。
他没有再说话,听到那头传来嘟嘟声,陈洛愉脚步顿,回拨过去又听到关机提示。
回到地下车库,陈洛愉看到赵俊凡靠在自己车旁边抽烟,地上又丢几个烟头。他跑过去,焦虑地问:“你给赵老师发什?”
看着他气喘吁吁,跑到脸色都发白,赵俊凡接过塑料袋,打开罐啤酒递到他嘴唇旁边:“先喝点缓缓。”
他跑得嗓子都冒血腥气,接过来喝两口,抹嘴唇道:“你到底发什?”
僵持会儿,陈洛愉妥协,起身道:“去买。”
赵俊凡朝他伸手:“车钥匙给,去你车上喝。”
陈洛愉在小区大门附近便利店买几罐喜力,想想赵俊凡肯定没吃晚饭,他又买肉松饭团,咸蛋黄青团等食物,结完账手机响。
看到来电名字,他立刻走到外面接起。
“洛愉,”赵韫儒语气显得很着急,“刚才收到俊凡微信,你有没和他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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