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
医院天台在早晚时段基本看不到人，他找
个背风位置，和小方
起看向远处。
天空云层很厚，白天几乎看不到太阳
最近赵俊凡依旧陪着陈洛愉起看诊，他倒没觉得压力很大，至于李主任那边，他更是向不在意。于是点点头：“老师，
听你安排。”
赵韫儒松口气，又提醒几句便让他出去。陈洛愉关上办公室门，刚走到前面拐角就碰到个人。
小方手里拿着份文件夹，靠着墙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
“小方，怎在这发呆？”陈洛愉走上前问道。
小方摇摇头，动动手里文件夹：“拿修改过报告给赵主任看。”
陈洛愉正在汇报下午巡房结果，见他接连两次走神，便放下文件夹问道：“您是不是太累？要不给您买杯咖啡休息下？”
“不用，就是没睡好有点头痛，”赵韫儒揉揉眉心，“继续说吧。”
陈洛愉点点头，把剩下汇报完之后便递给赵韫儒，等赵韫儒签完字他合上文件夹，起身道：“还是给您买杯咖啡吧。”
“不喝，”赵韫儒让他坐下，“跟你说说调科室事。”
陈洛愉重新坐下来，听赵韫儒说道：“是这样，现在马上年底，你也知道到年底就是最忙。那天找唐副院提这事，他答应会看看，今天中午吃饭跟说实在抽不出人来急诊，问你能不能坚持到年后春招？”
想起他中午又被赵韫儒当众训斥事，陈洛愉安慰他道：“别想那多，既然改好就进去吧，赵主任也是为你好才那严厉。”
小方笑笑，表情里仍旧透着股颓丧劲：“赵主任是很严厉，但他严厉也是挑人，知道这次考核肯定没办法通过。”
年底医院会有次实习生年终考核，对实习生而言至关重要。小方在学校成绩还可以，也许是因为性格以及阅历等缘故，所以在同期几个实习生中表现确实不算好。
在患病第年，陈洛愉也经历过很长段时间对自己反复质疑和不自信，所以他解小方这种丧气心理。
他把小方带到前面自助咖啡机旁，点两杯热摩卡，又起坐电梯上天台。
陈洛愉时间没回答，赵韫儒便继续说：“看过你上周复诊病历，也看你这两周接诊记录，其实你状态还是比较稳定。”
“皮肤科方主任私下跟聊过，年后他们科室会走两个主治，到时候给你安排过去。”
“皮肤科情况你也大概知道，那边比较清闲，工作都在门诊，时间挺规律。”
现在距离过年只剩个月左右，去年和前年大年三十陈洛愉都在急诊值通宵，因此很清楚接下来段时间随着医护人员放假和提前请假等问题，人手只会越来越少。
“如果你能坚持话，让俊凡继续跟你起看诊，”赵韫儒笑笑，“这小子在这件事上还是很主动，有在，你也不用担心其他人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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