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以后事谁知道呢,头痛。”钟航抚着额头,这话让陈洛愉想起陈飞麟。
最近陈飞麟跟着许律师越发忙碌,除每周固定两次去养老院看常医生,ONLY吧打工时间也压缩到只在周末晚上。平时不是在律所加班就是带着书籍文件回来赶工,要就是出差。而他开始实习后也比以前忙多,两人能见面时间大打折扣,别说亲热,连坐在起好好聊天也变成种奢望。
对于这些变化,陈飞麟没什异议,毕竟现阶段转变对他们而言都很重要。道理他也懂,可能不能消化又是另回事。
尤其是这周进入急诊轮转后,他回去不是看到陈飞麟睡着,就是已经去上班。这种两个人明明住在起,却几乎碰不到面没什沟通日常让他身心俱疲,连食欲都大不如前。
想到以后陈飞麟考警察,彼此都会比现在更忙,他就觉得很累。现在听钟航提到毕业后事,提到跟楠楠未来,他不禁拍拍钟航肩膀:“要是能教书也好,至少老师不用那辛苦,私人时间也多点。”
也没有,只吃两个茶叶蛋,把甜红豆沙牛乳喝大半。
看他有气无力地靠在扶手栏杆上,钟航提醒他道:“你行不行啊?这才周你就熬成这样,还有周怎办?”
陈洛愉摇摇头:“你有空担心不如想想你自己,下个月就轮到你来急诊。”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钟航做出头痛样子,“说真,你有没考虑过其他出路?”
陈洛愉看着钟航:“什意思?”
钟航不懂他承受压力,只当他在认同自己看法:“也这觉得,等毕业就跟她谈谈,看是去她那边工作还是回家。”
下午有两个护士临时请假,陈洛愉就待在输液室帮忙,直到夜里快11点才有人来接班。
离开岗位去换衣服时,他想给陈飞麟打电话,问那人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结果发现右手竟然在微微发抖,只好坐在更衣室里按摩手部肌肉。等缓过来,陈飞麟号码又提示占线。
他往后倒在更衣室长椅上,看着头顶刺眼白炽灯光,忍不住闭上眼睛。本想休息会儿再打,谁知就这睡着,等有人进来发现他已经是小时后。
换好衣服,他到外面抽支烟才坐车回去。到406室门口,他照常摸出钥匙,轻轻转动锁,看着片漆黑房间,他轻手轻脚地进来
钟航朝身后楼梯看眼,凑近陈洛愉耳边小声道:“就是毕业以后啊,妈前两天还在问有没有想过回去教书。”
“教书?”陈洛愉从没听钟航提过这个,不禁坐直问,“你个学医教什书?”
“医学院啊,”钟航脸‘你傻吧’表情,“妈在郑大医学院有熟人,只要考核通过就可以。”
“那你怎想?真打算回去?”
“还不知道,”钟航叹着气,“楠楠还有两年才毕业,听她家里意思也是希望她毕业以后回老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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