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闭上眼后，陈飞麟就没再动过。他靠在陈洛愉旁边，温热
呼吸轻轻拂过陈洛愉脸颊，像
根羽毛有规律地摇摆。放在平时陈洛愉肯定会睡不着，但是今晚喝
几瓶酒，加上把心里话都说出来，整个人放松不少，竟然不知不觉睡着。
夜里两点多时候，陈洛愉起床上厕所，回到床上发现陈飞麟被他吵醒，抬手抱住他问：“睡不着？”
“只是起来上厕所。”
他边说边钻进陈飞麟怀里，嘴唇不小心碰到陈飞麟喉结。放在他腰上手往上挪点，陈飞麟低头看着他，尽管没说话，但是呼出来热气又拂过他脸庞。
陈飞麟说就是陈洛愉心中所想，现在有人认同他看法，他觉得好受多，又跟陈飞麟抱会儿才放开，道：“
没事。”
抽过纸巾擦去他眼角痕迹，陈飞麟问：“真没事？”
他呼出口气：“说出来好受多，其实之前就想告诉你，但是事情刚发生时候自己都很乱。”
陈飞麟说：“直都在，以后有什
想倾诉都可以跟说。”
把额头靠到陈飞麟肩膀上，陈洛愉应道：“嗯。”
还在跟他计较。”
“你没有错。”凝视着他瞳孔，陈飞麟认真回答道：“在这件事上你是受害者，如果不想就不要勉强自己，那样只会更痛苦。”
陈洛愉怔怔地看着陈飞麟，会儿后才重新靠进陈飞麟怀里，把下巴垫在那人肩膀上：“你真觉得没错？”
“你和他立场不同，看待事情角度和想法也不同，”陈飞麟温言安抚着他，“但有点，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不知道，”陈洛愉低声道，“钟航也问过这个问题，现在想不那多。”
在黑暗中对视，很容易就能勾出不必要感觉。尤其是他们在起这段时间，他不止次地想象过跟陈飞麟第次会是在什样环境里。如今真到无人打扰时刻，那种蠢蠢欲动感觉如同蜘蛛
揉捏着他后颈，陈飞麟说：“累吧，要不要躺下来休息？”
他点着头，看陈飞麟掀开被子，把两个枕头都放平，然后先躺下去。
他也躺下来，被子拉到胸前盖住。陈飞麟用遥控器关电视，又关掉床头灯，四周顿时陷入黑暗中，只有窗帘两侧隐隐透出点光亮。
他悄悄去看身边人，视线刚转过去就感觉到陈飞麟靠过来，侧身对着他，又抬起他头把手臂伸过来让他枕着，另只手则从被子下面搂住他腰。
“别想，早点睡。”带着热气话语钻进耳朵里，他想说晚安，却发觉喉咙有点干，只好咽咽唾沫，道：“晚安。”
轻抚着他脑后发，陈飞麟说：“那就先缓几天再考虑。”
陈洛愉点点头，又道：“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妈和外婆，怕她们受不。”
陈飞麟问：“你父亲也不希望你说？”
“嗯。”
“那就先别说，事情过那多年，现在再提起对谁都是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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