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在镜子里对视着，陈洛愉看着陈飞麟
眼睛，点
点头，又问：“是你定做？”
陈飞麟转头看着他：“是
做。”
“你做？”
“对，在这家店里做。”陈飞麟解释道，“之前不知道你生日，错过给你选礼物时间，现在补上。”
陈洛愉又去看镜子里银牌，所以这个愉字，真是陈飞麟亲手刻。
陈洛愉跟进去，这家店面积不大，摆着三个玻璃展示柜，里面全是银制手工饰品。年轻男店主坐在左侧工作台后面，听到动静抬起头，笑道：“把人带来啊？”
陈洛愉没听懂，陈飞麟笑着回答：“对，麻烦你。”
“别那
客气。”店主笑道，从后面立式橱柜里拿
个正方形首饰盒出来，陈飞麟接过，打开来放到陈洛愉面前：“觉得怎样？”
盒子里躺着枚圆形银牌，大概有元银币大小，面是磨砂，面是光面。光面上刻个“愉”字，下面刻着日期，2015.10.23。
陈洛愉惊讶地看着陈飞麟，那人把圆牌拿起来，又从店主手里接过两条银链子，问他喜欢哪条？
去才松开。
不知道陈方文离开他们母子后是否有公开性取向，但是那个人路走来应该也很不容易。
这多年过去，陈方文生命也快到尽头，他真有必要再用那冷淡决绝态度去对待亲生父亲？
就像钟航问，他能保证将来不会后悔吗？
“在想什？”陈飞麟声音从身旁传来。他回过神，看到眼前人被阳光轻抚过眉眼，以及明亮眼眸中倒映自己，不禁摇摇头：“没什，忙完吗？”
趁他出神时候，陈飞麟去给店主结尾款。走出店门后，陈飞麟想往外面走，却被他拽住手腕，二话不说拖到巷子最里面墙角处。
后背撞在水泥墙壁上，陈飞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袭击。陈洛愉亲得很激动，牙齿都磕到陈飞麟嘴唇，尝到淡淡血腥味。
他知道陈飞麟被自己咬破嘴皮，但他不想停。
靠近心脏位置愉字像是熊熊燃烧火把，要把他皮肤烫穿
这两条银链都是O型款，长短，他盯着银链看片刻，视线又回到陈飞麟脸上。
店主以为他不知道怎选，便帮着解释道：“短戴在锁骨上，长款靠近心脏。”
陈洛愉伸出手，握住那条长。
陈飞麟笑，把长银链穿过银牌上面小圆环，绕到身后为他戴上，然后拉着他走到全身镜前。
“会喜欢吗？”
“差不多。”陈飞麟用手背摸摸他额头，问他会不会累？
“不累。”
“那带你去个地方。”
他问是哪，陈飞麟说到就知道。他便跟在这人身后，离开养老院又走几百米，陈飞麟拐进条小巷子。
这条小巷很安静，两旁放着不少绿植盆栽，墙壁上偶尔会有喷漆涂鸦，颇有文艺气息。陈飞麟在中间家小店门口停下，回头看着他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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