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愉侧头打量着陈飞麟
脸，他知道这个问题有点蠢，又挺无聊，但他就是特别想知道答案。
当陈飞麟对他好不再只是对着朋友或弟弟，
切感官都被放大
。
他握住陈飞麟泛红手背，用自己体温来暖这双冰凉手。
陈飞麟家有电热水器，不过厨房用仍旧是普通水龙头。山区气温低，到冬天水就冷得刺骨。他把陈飞麟双手夹在自己手心里，慢慢地揉搓，又对着嘴呵热气。
陈飞麟垂眸看着他，会儿后才道：“还记不记得
去警局做笔录那晚？”
推开厨房门，他看到站在水池边洗菜板人。
厨房内灯光不算明亮，外面月色覆在窗框上，在地面投下条条影子，也照亮旁边流理台，让陈洛愉看到还没来得及收拾简易榨汁机。
这种榨汁机是手动，陈洛愉在小时候看外婆榨橙汁时用过，比较费力。后来电动榨汁机出来，外婆就买个全自动，他就再也没见过这种榨汁机。
走到陈飞麟身后，他伸开双臂圈住那人腰。
感觉到他把脸埋在自己肩背处蹭蹭，陈飞麟问道：“怎
？”
蜂花洗发露旁边有个香皂盒，陈洛愉之前就在陈飞麟宿舍洗过澡，对用香皂并不陌生，只是他又想起那瓶没买沐浴露，等回到学校后，他定要买套自己用洗护给陈飞麟，让这人身上也有他喜欢味道。
陈洛愉洗将近半小时，略烫热水冲得他皮肤发红，在氤氲水汽里舒服地直打哈欠，几乎都不想关水。等到他穿上睡衣裤，吹干头发出来时，正好看到陈初燕上楼来，把手里茶杯递给他：“洛愉哥，给你喝。”
陈洛愉看眼，问：“这是橘子汁？”
“对，们自己种，哥刚才拿几个榨给你喝。”陈初燕笑着说，“橘子汁在热水里浸会儿，不会冰，你快尝尝吧。”
陈洛愉喝口，非但不冰，还很甜。他又问：“你哥还在楼下？”
陈洛愉点点头。
“那天晚上你，”陈飞麟顿顿，“很好。”
“很好？”
“嗯，你让觉得出事
“没有。”陈洛愉摇摇头，“突然有个问题想问你。”
关上水龙头，陈飞麟拿过旁抹布：“你问。”
“你是不是对谁都这好？”
擦干净菜板上水，陈飞麟回答：“当然不可能。”
“那为什会是？”
“是啊，他在收拾，等等就上来。”
“洛愉哥，不跟你说，还有作业没写完，你早点睡吧。”
陈初燕绕开陈洛愉往里面去，走两步又停下来，提醒他道：“你要是没有马上进被窝就穿件外套吧，晚上很冷，很容易感冒。”
和陈初燕互道晚安，陈洛愉看眼楼梯方向，在下楼去找陈飞麟和钻进被窝之间犹豫片刻，最后回到卫生间拿起外套穿上，下楼去。
楼没有开灯，昏暗环境连楼梯都看不太清，他扶着墙壁慢慢下来，朝着角落唯有光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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