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这样
环境，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
。到柜台前
问，正在王者峡谷厮杀女孩说自己就是老板。
话音刚落，女孩赢漂亮五杀，她兴奋地说句陈洛愉听不懂网络用语，然后才把视线从屏幕上挪到陈洛愉脸上。
这看，她眼睛亮，立刻放下手机，笑容满面地问陈洛愉有什
事。
她年纪约莫二十左右，陈洛愉猜测她应该不清楚当年事，又不想无功而返，便试探道：“是这样，
有个朋友，因为出国很久没跟他联系。他五年前住在18栋406室，想找他。”
陈洛愉观察着她表情：“他叫陈飞麟，你知道吗？”
为什他点印象也没有，还是什都想不起来？
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隔壁405房门打开，名戴眼镜男生走出来，看到他愣愣。
“你找谁？”
陈洛愉指着406铁门，还没开口就听对方道：“董毅出去，你打他电话吧。”
“你认识这家人？”他反问道。
便宜。钟航也说过，陈飞麟老家在常德鼎城个贫困村里，当时陈飞麟要租在外面，应该拿不出多少钱。
可是陈飞麟为什不住宿舍？
避开滩散发着难闻气味污水坑，陈洛愉忍不住捂下鼻子。如果他要跟陈飞麟起住，他肯定不会让陈飞麟出房租，更遑论住在这差地方。
脑子里转着这些想不通念头，他走走停停，不多时就来到18栋楼前。
钟航记不得是4楼哪户，不过陈洛愉只观察两眼就认出来。当年起火点在厨房，即便内部重新修整过，外墙还是能看出火灾熏黑痕迹。
女孩脸色就像台风过境天气，下阴沉下来：“你是陈飞麟朋友？”
“对。”
女孩嗤声，刚才好态度荡然无存，继续坐下玩手机，还不忘嘲讽道：“那你应该去牢里见他。”
陈洛愉装出不解样子：“什意思？”
“他当年害死个人，可不就得去牢里看嘛！”旁边位五十多岁大妈搭嘴，“哎，不过这
对方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是找董毅？那你找房东？”
“对。”
“房东不住在这，你有什事？”
他还没想好该怎解释，男生似乎赶时间，便给他指条路：“你到23栋楼下麻将馆去吧，那是房东家开。”
他谢过对方，走到23栋后果然看到家门店很小麻将馆。泛黄隔离帘挡不住里面热闹，牌友们喧哗说话声和孩童笑闹声交织在起，吵得人头疼。
踏上台阶，他走进那条阴暗潮湿楼道。
由于常年照不到阳光，这里墙壁都生出霉斑，穿堂风迎面扑来，透着森冷寒气。
他把大衣领子扣好，匆匆上四楼，停在406室门前。
他只是想看看当年案发现场，想知道陈飞麟当时住地方是什样。可是他都站到这里，依然有种不真实感。
陈飞麟真在这种地方住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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