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点也不觉得开心，反而好难过，心里空落落
。”
她忍不住抬起孟司意
手，用力抵在自己胸口，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里头痛苦和空荡。
“宁愿她直和从前样。”
孟司意在原地静静抱她很久，直到夜里寒凉秋风袭来，她冷得不受控制打个颤，两人才回到车里。
车内昏黄，孟司意打开暖气，里头顿时被暖风充盈。
“可能、已经过需要被认同年纪。”
“但是能得到你们支持，还是很开心。”
祝时雨朝孟司意走去时，祝安远身影已经上楼，消失在视线。
四周很静，车旁树影下，孟司意站在那，目光注视着她由远到近，然后，在她快到身前时，朝她伸出手。
“爸和你说什
？”他随意问，声音分外温和，祝时雨没答，攥着他手顺势投入他怀抱。
孟司意贴心站在不远处，给父女两留出私人空间。
“小雨。”祝安远叫她声，欲言又止，思忖着开口。
“其实你妈妈挺为你感到开心。”
“那天晚上她直睡不着，翻来覆去，突然说句话。”
“当初要是不那反对你就好。”
雨微微惊讶，扭头：“什？”
“那个男明星。”她认真回想着，示意她卧室方向，“初中时候你还把他海报贴在墙上。”
她说是江原。祝时雨诧异她还记得这样小事，又很快理解。
“是。”她点点头。
“你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周珍说完，祝时雨安静下来，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然后，孟司意从阳台上进来。
“别难过。”他再度安慰她，握住她手。
祝时雨低垂着脸，
“抱抱。”她脸磕在他肩上，闭着眼。
孟司意手臂揽住她肩膀，掌心揉揉她头发。
“怎？”
“不知道”祝时雨慢吞吞地说，整个人贴在他怀里，努力汲取着他身上温度。
“刚才爸爸和说，妈她可能有点后悔，当初反对读书学这个专业。”她睁着眼，无比茫然。
——当初要是不那反对她就好。
这是周珍原话。
如果开始，她不那坚持己见，做个支持女儿梦想母亲。
可这个念头也只是瞬间，假如时间再来遍，没有未卜先知能力，事情照样会往同个方向发展。
“都已经过去，爸爸。”祝时雨冲他安抚地笑笑，思索着，缓缓道。
“时间好像不早。”他作势看眼腕表，低声提醒。
祝时雨看向墙上，不知不觉，已经到他们往常离开点。
“这个是白天包饺子，你们带回去冻冰箱当早餐吃都行。这些是小雨大伯家种有机蔬菜，比外面买要好，都给你们装好”
临走前，祝安远照旧是收拾大袋小袋，里面东西可以够他们吃上许久，路送到门口，外面风大，周珍留在家里，祝安远执意送他们到楼下。
天彻底黑，路灯难以映亮周围，小区幽静，树影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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