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给她解释道：“每天给它们浇水
时候会有满足感，那时候念书累
，就会稍微休息，去观察
下它们有没有长大。”
“
好像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读书时候事情。”祝时雨下巴搭在臂弯间，认真注视着他，很慢地眨下眼睛
祝时雨点点头，没说话，又转头看向植物，孟司意走过来在她身旁蹲下。
“你看，它这里长出两瓣小叶子。”她指指其中盆放在阳台边，深粉色像花儿样多肉，小声说。
“嗯，再过段时间它还会开花。”孟司意顺着她视线看去，微微端详几眼道。
“真假？”祝时雨诧异，从来没有养过植物小白露出被科普到神情。
“真，它花朵大概是这样散开，像坠下来小灯笼，和叶片样颜色。”孟司意用手给她比划下，耐心声音在夜风里掺着丝丝温柔，明亮灯光映进他眼睛里。
“不是。”孟司意飞快否定，抬头看她。
“你没有做错什
。”
他软下点嗓音，变得理智：“时雨，你不要想多。”
“那只是本无关紧要笔记本。”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专心夹菜，祝时雨挑着碗里饭，吃得很慢。
她没什胃口，桌上照旧是三菜汤，其中有道清炒百合西芹木耳，味道比较合适，她多夹几筷子，孟司意就抬手把这道菜移到她面前。
“不用”祝时雨率先开口，对上他视线，声音渐渐低下去，“夹到。”
“没事。”孟司意简短回，神情没有太大变化。
和之前强烈情绪波动不同，他现在变得尤为平静，静到，仿佛什都不在意。
祝时雨看得怔愣，也听得入迷。
“怎？”见她发呆，孟司意不由低声询问，祝时雨扭回脸，莫名伸手揉揉耳朵。
“你经常养植物吗？”
“以前大学时候在宿舍养很多，后来工作，也习惯在家里放几盆。”
“是因为喜欢吗？”祝时雨很慢地反应过来问，她好像是第次听孟司意提起他读书时事情。
城市林立大楼，每间亮起屋子都像是个萤火虫，散发着微光。
晚饭后，祝时雨照旧蹲在阳台，观察着自己那些小植物。
有几盆小多肉已经长出好几瓣新叶子，仙人球花骨朵也已经伸展出花瓣，在风中颤微微，含苞待放。
祝时雨看得着迷，双手放在膝上，仿佛个青春期来得太晚好学生，终于发现生活中其他乐趣。
“有这好看吗？”孟司意声音在她上方响起，祝时雨抬头，发现他已经忙完，正倚在门框处，好整以暇看着她，眼里有熟悉笑意。
“你在生气吗？”祝时雨想想问，筷子不自觉戳着碗壁。
“没有。”孟司意顿下答。
“有什好生气。”他低声道，像解释，又像自嘲。
“可是你看起来心情不好。”祝时雨静默片刻，还是说。
“是刚才误会什吗？是不是应该把那个笔记本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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