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请假。”他第反应是摸摸她额头,然后轻松口气,眼中略带不满。
“你去休息,有什事情叫就好。”
手术到出院半个月时间里,在祝时雨看来像是过半年之久。
术后病人需要注意事项很多,周珍夜里经常会疼得睡不着觉,祝时雨陪护时,也整夜整夜睡不着,如此下来,不仅她消瘦,祝时雨也瘦圈。
好在还有孟司意在,他下班经常会过来,替祝时雨班,让她去自己休息室短暂睡下,而且他对医院熟悉,很多时候,好多事情都是他去帮忙处理解决,很大程度上,减轻她和祝安远负担。
到病房门口时,里面传出道不属于他声音,隔着薄薄门,温和耐心。祝时雨匆忙脚步停住,本能往里看。
病床前,孟司意正坐在那,手里拿着棉签,细细给周珍沾湿干燥起皮嘴唇。
“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孟司意待她家人向都很有礼貌,但可能因为她关系,对比周珍,他同祝安远更为亲近融洽些。
祝时雨想过他会帮忙照看周珍,却没想到他态度会如此耐心,就像是,把她当成自己亲人在对待。
着祝安远从家里过来交班。
手术当天,经历漫长三个小时等待。
指示灯由红转绿,手术室大门被拉开,医生出来,通知他们切顺利。
外面等候人立即大松口气,也是这下松懈,让积压许久病情终于冲破防线。
祝时雨下午回病房就撑不住,头晕脑胀,眼皮重快要坠下,祝安远赶紧催她回去休息,去医院拿退烧药给她。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什事情都能个人做好,直到这次周珍生病。身边有另个人可以依靠感觉,原来是这样。
周珍手术后恢复得不错,但刚出院后那段时间里,依然需要人照顾。
她本意是回家,家里有个人足够,如果这段时间祝时雨没在医院或许会被这番说辞糊弄过去。
祝安远个人确实可以照
爱屋及乌。
她脑海中第次联想到这个词。
祝时雨发会呆,在孟司意拿着热毛巾准备替周珍擦手时,她反应过来,推开门,从他手中接过东西。
“来吧。”
“你快回去上班,今天又不是休息。”
这场病来势汹汹,祝时雨回家连澡都没洗,裹着被子睡得昏天暗地,醒来将近第二天中午。
她摸摸自己额头,烧退,只是浑身乏力,四肢都冒着酸软。
祝时雨重新洗漱过后出去,才发现厨房给她留早餐,她拿着上面贴着便利贴,脑子里隐隐约约涌起些记忆。
昨晚半夜孟司意好像回来过,把她叫醒,又给她喂顿药,然后记忆就停留在这里,她似乎咽完就又马上昏睡过去。
她收拾好再度赶往医院,手术刚结束,病人身边二十四小时都需要人照顾,从昨天下午到现在,直都是祝安远个人,祝时雨担心他到时候太累,和自己样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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