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四道竖线。
苏子期之前说,道代表般,两道代表好看,三道代表完美。
那四道呢?代表什?
于悦将衣服挂上去,随手翻开几个吊牌,发现都画四道,她霎时眼睛酸胀,疼得厉害。
沙发上苏子期被风吹打个喷嚏,她动下身体,眼底褪去茫然,从沙发上站起身,目光不经意瞥到外面窈窕身影,正在忙碌,过去和现在影像重叠,苏子期迟疑两秒走到阳台边,寒风袭来,她醉酒脑子清醒很多,走路也没那踉跄。
果不其然,苏子期醒。
也不算是醒,依旧还有点醉态,不过起码她可以睁开眼认出面前人。
“悦悦?”苏子期语气很狐疑,于悦问道:“还能不能自己走?”
还来不及问于悦怎在这里,苏子期下意识跟着她话走,点头:“应该,应该可以。”
醉意明显,她下车,原本就穿着高跟鞋,这下车差点没摔倒,于悦立马搂住她腰身,将她半抱在怀里,车门砰声合上,苏子期被她半抱半拖上电梯。
“悦悦?”又是声呼唤,于悦转头,她见到苏子期站在身后,她眼底水花还没暗下去,灯光照在上面,很亮,她蹙眉道:“你怎出来?”
似乎还当她是喝醉乱跑,于悦将衣服放在旁边柜子上,扶苏子期回屋,阳台门也合上,苏子期才问道:“你怎来?”
听声音,应该清醒。
于悦时没说话,她坐在沙发旁,苏子期身边,敛起刚刚复杂情绪道:“怎去喝酒?”
说完似乎觉得空气沉闷,她又从包里拿烟出来,白皙修长手指夹着白色香烟,烟头猩红火光,烟雾缭
苏子期住在五楼,这是以前旧公寓,最高就五层,她住在顶楼还额外带个隔层,面积比般公寓大,电梯到,于悦抱着苏子期出电梯,从她包里找出钥匙开门。
似是熟门熟路,于悦进门后习惯性打开玄关灯,里面切照很清楚。
物件摆放还是和从前样,似乎三年来没有丝毫变化,可是茶几上花是新鲜,有没拆封快递,电脑屏幕亮着,整个公寓和从前,还是有不同。
苏子期离开家之前没关窗,凉风吹进来,于悦将苏子期送到沙发上坐下,末去关窗,走到阳台便看到还挂着衣服,她叹气,开始收衣服,目光却瞄到衣服后面衣柜,苏子期以前总爱将她们衣服分开放,各自占边,因为她怕自己哪天不小心穿自己衣服出去被媒体拍到,到时候牵扯不清,所以她每次都很小心,有时候她兴致来,晚上强迫她穿上自己衣服,在公寓里,穿给她个人看,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恶趣味还真重。
于悦站在衣柜旁,分手时她将所有关于她切都带走,包括她衣服,可这间衣柜里,属于她位置,还是被塞满衣服,她这些年代言,拍广告,出席活动,都是同款衣服,于悦随便拿起件,发现吊牌上还有用记号笔画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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