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斐梵当时以为春钗飞会考虑和自己合作,自然没那多疑心。他仍每天随身携带着那根钢笔,殊不知,就这样,他举动、字句都通过钢笔里装置同步输送到云端。
说实话,嵩斐梵巧舌如簧,在水池里差点就说动春钗飞。
当嵩斐梵说出“他能为春钗飞犯法,而南凭崖不能”时候,春钗飞是有点儿动摇——不得不说,嵩斐梵确实是谋算人心高手,也牢牢地戳中痛点。南凭崖什都好,就是太讲原则,和春钗飞相交淡淡,帮不上大忙。若是嵩斐梵真能替春钗飞出大力气,那春钗飞只能对南凭崖讲声“不好意思”。做生意,自然“利字当前,情义靠边”——更何况,春钗飞和南凭崖之间远远不到讲情与义程度。
春钗飞动心后,便故意与嵩斐梵亲热——倒不是为情欲,春钗飞其实是想观察对方性格。很快,春钗飞发现他是同性恋,便立即挑明,以观察他反应。嵩斐梵反应是矢口否认,绝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态度心虚得可笑。春钗飞顿时对他丧失兴趣:原来他看起来那仪表堂堂,却连自认同都做不到啊!
春钗飞知道自己和嵩斐梵不是路人,以后合作也不会愉快,便当断则断地联合南凭崖设计他。
”
谷熏说:“他眼睛、心神直都在你身上。你真是钝感得可以。”
南凭崖无奈地说:“那你怎不告诉?”
谷熏有些别扭地说:“才不要呢。看着你为吃干醋样子多可爱。”
南凭崖重重地叹口气。
南凭崖这边高歌猛进,直捣黄龙,随时要拿下DH集团。嵩斐梵自然是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决计偷渡出境寻求外援。
直监听着嵩斐梵南凭崖立即知道这个偷渡计划。同时,他又窃听到嵩斐梵准备雇人实施绑架。南凭崖旋即认为嵩斐梵应该是想绑架自己,便拿着录音证据去报警。
警方便派卧底到嵩斐梵身
谷熏却拉着南凭崖说:“好啦,现在该你说说,你怎会在这儿?到底是怎回事?”
原来,早在发动对DH集团收购时候,南凭崖就已经猜到嵩斐梵会找春钗飞结盟。
这倒是不难猜测:第,DH集团被南凭崖蓄意掏空现金流,情况非常危急,需要外部支援;第二,而嵩斐梵在赞斯比亚尝到和黑道勾结甜头,很可能会故技重施;第三,南凭崖计划里,春钗飞也十分重要环,拉拢春钗飞便能让南凭崖计划瓦解。这样步步算下来,嵩斐梵主动寻找春钗飞帮助乃是必然之举。
南凭崖用多年花钱攒起交情来请求春钗飞帮个忙:在嵩斐梵钢笔上装微型监听器。
嵩斐梵要见春钗飞,得脱光衣服,衣服脱光,那根随身携带钢笔便也得取下来。于是,在嵩斐梵泡按摩池里同时,春钗飞手下也在更衣间里把嵩斐梵钢笔处理——这都是专业人才、专业设备,时间又充足,绝对能做到让嵩斐梵看不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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