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凭崖说:“没想到他会对你动手,毕竟,觉得,他喜欢你,不会伤害你。”
谷熏无奈笑:“你太迟钝,他喜欢你。”
南凭崖十分不解:“你怎知道?
南凭崖跟着警队背后走进来,匆匆跑到沙发旁边,拉着谷熏,说,“你没吓着吧?”
谷熏恍惚地摇摇头。
看着谷熏脸色嫣红,南凭崖十分可怜他,紧紧搂着他,但又想到刚刚清醒,便忍不住责怪:“你刚刚怎说话?句句都那厉害,这样刺激嵩斐梵,真不怕他伤你?”他知道,谷熏平日不是那种讲话没分寸人,在公司里还知道当孙子,怎怎被绑架却敢那横?
“是故意。”谷熏闷闷说。
“嗯?”南凭崖没听明白。
恶臭……早该断绝。嵩斐梵静静地看着谷熏变得涣散眼瞳,如同欣赏腐朽古建筑。
时间,谷熏已满脸涨红,气息将绝,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可惜。”嵩斐梵手上力度渐渐收紧,“原本还打算让你见见阿芙洛狄忒……”
“嘭”——杆枪敲在嵩斐梵脑门上,嵩斐梵应声而倒。阿彪举着枪,口中念叨:“对不起,是警察!”
嵩斐梵被枪杆敲得脑仁疼,耳边片嗡嗡,似乎没听见阿彪说什。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两圈,却见胸前口袋里钢笔跌出来,断成两截,掉出来块微型窃听器。
谷熏抬起头,看着南凭崖,眼珠子亮盈盈像是烛光般:“你之前说等着嵩斐梵狗急跳墙。你直盯着他、等他犯错。想着,既然如此,那这艘货轮肯定是有人盯着。故意刺激他,就是等他做出过激行为,让他如你所愿犯错。那你复仇就更顺利。”
南凭崖闻言大惊:“你疯?你也知道他本事不小,要是他真成功瞒天过海,避过耳目,那你岂不是危险?”
“如果是那样,那本来就活不长。还不如死得干脆些!”谷熏劫后余生,竟也洋洋地说起嘴来,“再说,相信你。”
听着谷熏充满信心语气,南凭崖却默默半晌不语,垂下眼睑,轻抚谷熏背脊,许久才再开口:“对不起,该守着你。可没想到……”
谷熏问:“没想到什?”
嵩斐梵眼睛遽然睁大,瞳孔因为恐惧而扩开。
他又惊又疑地抓住半截钢笔,钢笔笔尖瞬时插入他掌心,时血流如注,染湿笔杆上那花体“Aphrodite”字样。
当美丽“Aphrodite”染上血红后,嵩斐梵眼前也忽然片猩红,迷迷糊糊,仿佛又回到孩童时候,眼光里影影绰绰是模模糊糊个女人身影,他禁不住低呼句:“妈妈……”随后便昏迷过去。
“这哥们儿身体素质可以啊。”阿彪晃着手中枪杆评价嵩斐梵,“捶两下才晕呢。”
这时候,队警察已破门而入,将嵩斐梵铐起来。阿彪嘟囔:“你们才来,要不是,人都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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