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凭崖脸理所当然:“听人说,结婚就要买新房,是约定俗成。”
谷熏听到“结婚”俩字就没好气,只说:“不是没答应吗?”
南凭崖便道:“是因为不跟你求婚吗?”
谷熏别过脸,没说话。
南凭崖便又说:“行,那跟你求婚吧!”
听到“经济犯罪”四个字,嵩斐梵反而松口气:不是为杀人事情啊……
事实上,南凭崖早就猜到嵩斐梵可能会跑去赞斯比亚利用自己人脉东山再起,故此,他找相关部门熟人,举报嵩斐梵挪用公款、受贿、操控股价。之所以选这些罪名,是因为这些方面证据比较好拿到手。熟人收到证据后,只说:“你这些证据不是很充足啊?定不罪。”
“也觉得是,够用就行。没想让他为此坐牢。”南凭崖说,“只是想他近期没法出境。”
“哦,那是小事,很简单!”熟人满口答应。
就这样,嵩斐梵成为只关在笼子里、受伤野兽。
太子爷,为什要和你这样失败者合作?”
“失败者”三个字像是利剑样刺穿嵩斐梵高傲心,他胸腔里顿时溢满痛楚。
但嵩斐梵还是平平和和,仿佛不曾受挫:“现在谈论成败还为时过早。如果您相信,愿意投资话,你得到收益将是难以想象。”
“嗯……”春钗飞似乎在考虑,沉吟半晌才说,“这样吧,你不是说你在赞斯比亚很有人脉吗?个月之内,你要是能捞到几个像样客人来赌场,就考虑和你合作。”
“好。”嵩斐梵干脆地答应,“不会让你失望。”
谷熏闻言大为惊讶:“什?”
“求你,还不行吗?”南凭崖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别扭。
谷熏听这话,哭笑不得:“求婚哪有你这求?”
南凭崖略思忖,也不言语。但这次看房行动也是不欢而散。
然而,第二天,董事会秘书以工作邮箱通知谷熏:“请发份关于‘神
而南凭崖则是得意洋洋地、春风满脸地带着谷熏逛别墅。
是,逛别墅。
“看上哪个就买哪个,不要心疼钱。”南凭崖这话说得跟,bao发户似。
但这话听在房产中介耳里,简直如闻天籁。
谷熏左看看、右看看,也拿不定主意,只说:“怎就看房?”
春钗飞说“像样客人”,绝对不是指寻常赌客。他要,必然是洗黑钱大户。嵩斐梵知道其中风险,但他在这条黑路上跑得太远,现在已经停不下来。
嵩斐梵必须尽早飞到赞斯比亚,把“老朋友”给找过来!
他是个行动力很强人,翌日就出发到机场,准备乘坐班机前往赞斯比亚。没想到,他在海关被拦下来。海关工作人员强硬地告诉他:你被限制出境。
嵩斐梵立即如坠冰窟,却仍有余力撑起丝温雅笑容:“不会是搞错吧?能问问是为什吗?”
“涉嫌经济犯罪。”对方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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