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嘛,从客户手里赢钱是正经事,而洗黑钱属于不正经。这种不正经生意却通常利润不菲。
春钗飞听说过嵩斐梵在非洲有做洗黑钱事情,相信他积累不少相关人脉和经验。
说到底,南凭崖给春钗飞帮助仅限于送点钱、带上嵩峻宇这样傻子来赌钱而已,但真正大生意还是嵩斐梵所说。毕竟,犯法事肯定比合法事挣钱。
春钗飞似乎也有点儿兴趣,身体往前倾,手顺势攀到嵩斐梵肩膀上。他上翘桃花眼里闪烁着浴池水光,看起来亮晶晶,散发着摄人魅力。而面对如此佳人亲近,嵩斐梵第反应是身体后倾,背脊贴上浴池池壁,阵恶寒随之爬上脊椎。
春钗飞在这方面是十分敏感,他眨眨眼,略带失望地说:“看你还挺俊朗,身材也好……没想到……”
让人头疼啊。”春钗飞用手指弹弹水面,澄碧水面立即溅起白色水花,“那肯定选南凭崖啊!”
“哦?”嵩斐梵状似困扰,但实质平静,“能问问为什吗?”
“和南凭崖是很久朋友。”春钗飞笑道,“觉得和他打交道很安心。而你吧……不清楚,毕竟和你不熟。做生意,向来都是做生不如做熟。你明白意思吧?”
“明白,相信你也熟知南凭崖为人。”尽管被春钗飞口回绝,但嵩斐梵看起来点也不意外,还相当镇定,似乎这是他早就料到,“南凭崖是你朋友,但交情应该还不到位吧?”
“不到位?”春钗飞觉得嵩斐梵说法很有意思,便问,“依你说,怎才算‘到位’?”
嵩斐梵为人圆滑、性格坚定,很少会感觉到尴尬,但这算是他少有尴尬时刻,而且是非常非常尴尬那种。他甚至不知该说什话。如果只普通个OEMGA亲近,他有许多
嵩斐梵似乎也习惯赤身裸体地与春钗飞相对,姿态不那紧绷,调整个舒适坐姿,才慢慢地说:“比如说,他和你关系还没有好到愿意为你承担法律或道德上风险。但倒是可以。”
这句话甚有意思,也是嵩斐梵讲话委婉。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南凭崖不会帮你做犯法事、缺德事,但是可以!”
说实话,南凭崖这些年与春钗飞结交,确实也仅限于给春钗飞送钱、送客户程度。从某程度而言,就是普通生意关系。春钗飞这种开赌场,可不是善类。自然需要有人帮他做些高风险事情——这方面事情,是无法指望南凭崖。
春钗飞对眼前这个斯斯文文公子哥有点刮目相看,抿嘴笑笑:“他是个草根上来,尚且这爱惜自己呢。你这个大家大户少爷,倒肯冒风险?”
“是啊,从前也不曾想象过会干这些事情。”嵩斐梵叹口气,“但你应该知道在赞斯比亚积累点经验。如果你需要话,经验应该也能为你赌场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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