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南凭崖握住谷熏手:“既然们都有不对地方,那就共同承担这份责任吧!”
谷熏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去你丫。
“你他妈是在求婚吗?”谷熏咬着牙问。
南凭崖诧异:“你是在说脏话吗?”
谷熏白眼翻:“是啊。不行吗?”
谷熏吃惊:“未婚夫是什东西?”
“未婚夫是什你也不知?”南凭崖也很吃惊,“你确实念完大学吗?”
“……不是这意思……”谷熏摇摇头,“意思是……们什时候谈婚论嫁?”
“哦?你父母不是三番两次地要求们结婚吗?答应,你也没有拒绝意思。”南凭崖理所当然地说,“所以,不就是如此吗?”
“什就做‘不就是如此’……!”谷熏脑壳都发疼,“这不对吧……”
列盾瞅着嵩斐梵,也不知该提出什建议才好。
“最重要是,他死,就无趣。”嵩斐梵将断烟丢进垃圾桶,“是要从精神上打败他,而不是从肉体上灭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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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熏站在曲家门前,脸上半尴不尬。
很容易被抓。
嵩斐梵用力将烟生生折断,细碎烟草随即簌簌落在地毯上,掉进绒毛夹缝中。
“如果早就把南凭崖处理就好。”列盾低声说。
嵩斐梵叹口气,说:“别说这荒谬话。”
“啊?”列盾却嘟囔,“只要做得隐秘些……警察也不定查得出来。”
“不是。
“而且,们都发生‘那样关系’,还是尽早成婚比较好吧?”南凭崖目光落在谷熏后颈,“而且,你以未婚OMEGA身份顶着标记,也会诸多不便吧?”
说到标记事情,谷熏更加羞恼,不自觉地摸着自己后颈,嗔怒地责怪南凭崖:“就算是有所不便,可也是你造成吧!”
“明明是你勾引吧。”南凭崖口吻如既往让人讨厌。
谷熏涨红脸,怒道:“所以都是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南凭崖说,“也有责任,无法忍受你引诱。这是很糟糕。”
他难以想象,南凭崖直接开车把他带到这儿来。
“老南啊……”谷熏还是不敢相信,“咱们是不是走错?”
“不,就是这儿。”南凭崖说,“要正式带你去见家人。”
谷熏拉着南凭崖手臂,往后步:“可是……已经见过他们。”
“意义不样。”南凭崖说,“你还没有以未婚夫身份见过他们吧?”
“警察倒是其次。”嵩斐梵吐口气,将实话说出,“南凭崖是春钗飞保护下人。”
列盾噎住:春钗飞啊……还可真是比警察还棘手。
“再说,他就算没,神锋资本还在。难道要把整个公司都灭吗?”
“嗯……是啊……少爷说得对。”列盾低下头,“是没好好考虑。”
“没什。”嵩斐梵用沉郁眼神凝视着地上碎碎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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