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嵩斐梵颔首。
谷熏转身便走,却是没走出几步,又听见嵩斐梵背后唤他:“慢着——”
谷熏转过身:“嵩董还有什吩咐?”
“你最近缺钱吗?”
“啊?”谷熏十分疑惑,“嵩董意思是……?”
眼神都不样,重新开始吹捧:“是啊,这个谷总工作做得好啊!”
徐薇玫也懵住,自己忙前忙后跟个狗似追着嵩斐梵拱半天,也还没得到这样礼遇呢!
会议散后,嵩斐梵特意留下谷熏,只说:“刚刚说不是场面话,字字都是真心。这次对‘神都明辉’决定,不是针对你,而且,之后也会在总部给你安排合适位置。”
谷熏却开心不起来,只郁闷地道:“嵩董言重。当初是南总对委以重任,破格提拔为总监。要是‘神都明辉’在手上倒,也无颜面回总部见江东父老。”
“你这话可太意气用事。亏是听,知道你心、不会在意,旁人听,不知道要生出多少误解。”嵩斐梵和缓地说,“不过,你要是觉得从个失败项目上回来丢脸,也可以在结束‘神都明辉’之前先调你去集团旗下优势品牌发光发热,到时候,你回到总部便是‘衣锦还乡’,没有人敢说你不是。”
嵩斐梵却笑笑,说:“没事,你回去吧。”
谷熏倒是满腹疑惑:他干嘛问缺不缺钱?这也太怪。
谷熏离开会议室,又前往南凭崖办公室。他这是怕嵩斐梵单独留下自己、会引起南凭崖不快,因此,他便主动跑去找南凭崖交代清楚。而且,谷熏也没空着手去,进办公室时候手上还拎着个牛皮纸袋。
到南总办公室,谷熏将牛皮纸袋打开,把里头白衬衫拿出来,还抖抖,笑着问说:“老南,您看这衣服怎样?”
原来,之前南凭崖以“碰瓷”手法让谷熏答应赔他件衬衫。所以,现在谷熏特意带上簇新衬衫,先“负荆请罪”,
对于嵩斐梵提议,谷熏不能不说是“受宠若惊”。
听嵩斐梵意思,“神都明辉”是定要丢掉。“神都明辉”因为亏损而被剥离,作为品牌总监谷熏即使被召回总部也面上无光。为此,嵩斐梵允诺先将谷熏调走,再关掉“神都明辉”。这确实是对谷熏极大眷顾。因为,嵩斐梵这做话,“神都明辉”就不是在谷熏手上没。更何况,嵩斐梵说会调他去“优势品牌”——等于是让谷熏直接去形势大好公司里锦上添花呢。这操作下来,谷熏不但能够赶在“神都明辉”沉船之前逃生,还能跳到艘满载而归大船上奏凯而归。这岂不是极大好事?
然而,谷熏又觉得这好事太好,他反而不敢领受。
谷熏态度不冷不热:“嵩董说东西太复杂,其实没想那多,只是想要做好自己工作罢。”
眼看着谈话走到僵局,谷熏便先鞠个躬,恭敬地说:“谢谢嵩董关照,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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